第 69 节
作者:侠名      更新:2020-12-23 04:50      字数:12976
  见湿润,泛着丝丝水光,尚未成灾,但已有一股蜜汁溢满洞口,欲滴未滴,衬得那饱满的耻丘色泽鲜丽,又软又嫩,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。

  面对这么诱人的秘境,武松岂有不加爱怜之理,立刻着意爱抚起来。只摸得几下,那女人便唔唔呻吟,神态失常,不由自主地叫道:“啊、啊……”。原来武松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的|穴道。

  一叫出声来,女子更觉难堪,羞得急忙闭上嘴,但仍难忍下身快意,呼吸逐渐混浊急促,迷迷糊糊地呻吟着,只是声音不那么响,却更添香艳旖旎。顷刻之间,配合着催人情欲的真气在体内游走,女子已被武松抚弄得恍惚失神,chu女蜜液流了满地。

  她娇声喘息,强睁着迷蒙双眼,却见武松解下了裤子,那rou棒已然挺起,雄赳赳地挺立抬头,女子不敢多看一眼。

  武松迅速地褪去女子身上的衣物,片刻之间,女子已是一丝不挂,温润雪白的胴体宛若脂玉,尽收武松眼底,武松急忙也脱去衣衫,将她拥抱在怀,品尝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。

  女子精修武艺,练就了一身健美姣好的身材,颈子纤美,香肩柔润,胸前双峰更是丰盈挺拔,同那如柳蛮腰、圆中带翘的香臀搭配起来,着实令人垂涎。

  那体态丰若有肌,柔若无骨,诱人之极,更难得的是一身肌肤香娇玉嫩,配合着或许是执行任务时所留下的刀疤,一种不完美中的完美,更是令武松血脉喷张,激起内心深处无穷的欲望。

  这会儿女子光溜溜地给武松抱着,已是红晕满脸,羞态可掬。原本高雅清秀的脸庞,这时多了一分羞耻难当的神情,生出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诱惑力来。

  武松看得欲火中烧,胯下那件行货随之暴胀,已然既粗且长,弥漫着无穷精力。那红热gui头顶在女子嫩窍之上,却不插入,只在那沾染着晶莹爱液,逗弄可爱红嫩的阴核。

  女子被玩弄着敏感部位,登时呻吟不止,不多时便爱液淋漓,溢满股间。

  武松在她耳边说道:“妹妹,妳要从前面来,还是后面?”女子霎时面红耳赤,羞涩中带着几分薄怒,咬着唇道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别折腾我……”武松道:“嗯,那么我从后面来,筱蕙最喜欢我这么干了。”女子一听,不由得芳心狂跳,正窘在那儿,武松已将女子翻了过来,让她趴在地上,抱起那雪嫩丰满的臀部,挺腰顶进女子体内。

  武松对准了私|处嫩|穴,便揽着她的腰一抱,狠狠插入至根,挺腰狂顶。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女子尝到破瓜之痛,只疼得死去活来,胡乱摇头,几乎叫不出声来。

  武松甫一冲破禁地,便开始振腰猛干,rou棒出入非常猛烈,嫩|穴肌肉摩擦得发红,爱液狂洒。女子本来有气无力,又渐渐被插得心神飘荡,失声呻吟起来,上身微倾,两颗丰满的|乳|球便吊在那儿摆荡碰撞,节奏无常,香汗乱滴。

  武松看得心痒,忙把那一对圆嫩雪白的巨ru捧住,双手不停地搓揉ru房。女子登时娇躯震动,颤声喘道:“武松!不……不要这样,那里不要……”武松喘道:“怎能不要?这……妹妹的奶子这么大,又柔软……真看不出娇小玲珑的妳,居然有如此硕大的双|乳|啊!”用力一捏,便绷着一股弹劲,显见|乳|峰坚挺。像这样又大、又软、又挺的双峰实在难得,如何不令人着迷?

  武松一边玩弄双|乳|,一边道:“妹妹,难怪妳这么浪,光看这对奶子,就知道妳的厉害……”那女子克制喘息,急道:“你……你别乱说!我,我哪里……”可是这时她正与武松大行人道,阴阳交合得紧密火热,已然失了chu女之身,这短短数言说来,连她自己也不禁羞愧。

  女子辗转娇啼,已是泪流满面,心道:“我……我竟然会这样……失身……”一个猛烈的抽弄,又打碎了她的悲叹,令她高声呻吟,发出欲仙欲死的声音来。

  该来的还是要躲不过,武松虽然干得兴奋异常,不愿罢休,也终于被女子的肉|穴招待得快将收尾,一股热精蓄势待发,已冲至棒棒顶端。

  武松把女子紧紧抱住,让她无处挣扎,两人喘声互相盈耳,浑身汗水交融,景象十分yin靡。武松一边享受着女人的美|乳|,一边用力顶撞,阳精再度爆发。

  “啊啊……”女子悲惨地叹息,含泪接受了武松的男子精华,直奔子宫的泄精,她的纯洁贞操彻底毁灭。女子受不住刺激,昏了过去。

  武松意犹未尽,换了个位置,单膝跪地,将阳物送到女子唇边,轻轻将她拍醒,柔声道:“妹妹,快起来,我拔出来了,可以再来一次了!”女子悠悠转醒,犹觉下体疼痛未消,正要发作嗔怒,忽见那沾满精水的玉茎垂在面前,不禁脸上一热,道:“这……你……”武松趁她开口,将rou棒塞进那樱桃小口之中,轻声道:“虽然拔出来了,可是也软了,需得快快硬起来才行,妹妹,又需委屈一下妳了!”女子嘴含阳物,一股腥味直冲口鼻,又是一番苦楚,想要挣扎,但是先前受了极大折磨,已是无力抵抗,无奈之下,只有瞪了武松一眼,羞涩地吸吮起rou棒来。

  这位女刺客武功不差,含弄吞吐之技却一窍不通,也不知如何用舌头舔弄,只有红着脸乱套一气。饶是如此,在那湿暖柔嫩的小嘴之中,武松依然感到快感如潮,宝贝很快地重振精神,渐渐胀得女子难以包含,只有将它吐出,喘了口气,道:“够了罢?我……呵……啊……我再也不能……”武松笑道:“很够了,瞧,这家伙比刚才还要大了。妹妹,多亏妳了,还舔得这么干净。”果然那rou棒遍体通红,所有精水全被女子的丁香小舌舔去,多半都强咽下去了。

  武松将女子扶起身来,让她双手撑住树干,一口气将棒棒顶入了女子的菊花|穴。女子骤觉异物入体,而且连连冲撞,寸寸进逼,忍不住痛楚之意,才刚悲鸣起来,突然又觉惊恐:那痛苦的感觉却是从后庭传来。

  武松捧着香臀直插菊|穴,雄伟的阳物插入逾半,肉体结合处“滋滋”地冒着水泡,却是先前流至后庭的爱液起了润滑之效,同时增添了极其yin荡的味道。这一来却苦了女子,她奋力摆腰,想抵抗武松的入侵,强忍着后庭开苞之痛,一边呻吟,一边喘道:“武……武……你……”武松用力顶腰,将rou棒深深插入,叹道:“哦……啊……好妹妹,妳这里真紧……”女子羞耻至极,“呃、呃”呻吟数声,勉强喘道:“错……错了……武松,快、快出来……”武松叫道:“啊呀,没错啊,进到妹妹的后庭去了啊。妹妹的菊花|穴这样紧,这么舒服……”不但没有拔出,反而更加勇猛挺进,将菊花洞里搅得天翻地覆。

  女人像条母狗似地伏地翘臀,给武松一轮狂cha猛送,疼得眼泪盈眶,一股邪门的快感从紧缩的肌肉中传遍全身,更令她羞惭无地。她拼命克制呻吟,叫道:“……拔……啊啊、啊……拔出来……快拔出来!”对于初尝云雨的女人来说,这后庭之乐未免太过厉害,武松又是本钱雄厚,巨棒捣弄之下,刚刚开苞的她怎堪负荷?若非她身骨强健,早给弄得又晕过去了。

  女人又气又羞,叫道:“不可以……不……呀!”惊叫声中,武松忽然抓住女人的双手,股间不断地向前挺进,把女人压在一棵老松树干上,依旧从后头攻入,水声啧啧,看来女人之前流出的爱液实在不少。

  这时女人已被干得双脚发软,根本无法站立,只有抱着松树娇泣哭喊,神态狂乱,不管怎么呼叫,武松仍然无意拔出。就算插至极限,武松的阳物也只进入了六成,可是女人已然无法承受,身体似乎失却了主宰,唇边香涎流动,缓缓滴落,硕大的美|乳|在树干上挤压变形,印下各种柔软的水痕。

  那后庭圆洞紧紧箍住武松的巨阳,似有一道肉环套住了那根宝贝,随着武松的抽弄不时收缩,又不断把rou棒向内吸去。这种强烈的力道实在要命,武松刻意收慑心神,仍是被女人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涌难禁,偌有一条细针要从gui头钻出。

  他亢奋绝伦,叫道:“妹妹,我……我快要射了……”武松干得实在畅快,阳关已经濒临爆发,更加全力抽动,一时咬牙切齿,愈来愈不能忍,终于在十来下抽动后,大叫一声:“妹妹,我去了!”滔滔阳精喷出,直灌进女人的后庭之中。

  那女人娇躯一挺,霎时睁大眼睛,呜呜哀啼,颤声道:“啊……啊啊……”神情茫然,似乎不敢相信,腹中却已传来滚烫火热的充实感,就这样被武松射个酣畅淋漓。

  这一下,武松的rou棒终于软了下来,一拔离女人身体,便拉出了几条浓稠的白浊黏液,接着混杂着爱液、汗水的浓精从洞口缓缓溢出。女人呵了一声,又晕了过去,顺着松树滑倒在地。

  武松掰开她两片臀峰,见那菊|穴周遭的肌肉微有红肿,并不显著,不禁暗笑:“果然是一身绝好的功夫,身体也练得这么耐玩,果然比筱蕙还要出色,实在难得!”武松轻轻地摇醒女人,开口说道:“妳是蔡京那方面派来的吧!”女人听了以后,浑身一震,却是没有回答。

  “我还知道妳是无双门下的弟子对吧!妳刚刚逃跑时所使用的轻功-云燕双飞,泄了妳的底啊!”女人软瘫在荒地上,交媾的余波仍令她剧烈喘息,难以启齿回答。她擦了擦眼泪和颊上汗滴,看着高远云霄,悠悠地叹道:“我……我没脸……再回师门了……”

  “这是何必呢,只不过是失个身而已啊!对了,你家是有人死在高俅手上吗?”

  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只见那女人一听到高俅的名字,整个脸上充满了愤恨的表情。

  “第一:黄正祺是高俅的亲信,高俅虽与蔡京狼狈为奸,但一山不容二虎。又只有蔡京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派人杀黄正祺,因为府衙的守卫他最清楚,根本就是一陀屎。”

  “第二:黄正祺是个白痴,他文不成、武不就,蠢的像条猪……”

  “嘻……哈……”只见女人因武松逗趣的讲法而发笑。

  “咦!妳的笑容好甜好可爱啊!”武松眨了喳眼,调侃着女人。

  “哼!”那女人见到了武松眼中的笑意,便闭上了嘴,但是内心却感到有一股甜甜的莫名感觉。

  “说到哪了?对了,黄正祺是条蠢猪,他最多不过能帮高俅收收黑钱,怎能有多大的作为帮高俅威胁到蔡京呢?但这阳谷县知县可不一样,掌握着阳谷县年出百万的黄金产量,这个职缺可肥的很,怎能不叫蔡京动心呢?”

  “第三……”

  “还有第三啊!”女人心里对武松闻一知百的智慧大为佩服,但自己知道的源由也仅有第一项,怎么武松还会知道些什么呢?

  “当然有第三,第三就是妳这蠢到极点的大白痴。胆敢杀害朝廷命官的罪,谅他蔡京就算当上太师也不敢轻忽,又不想和高俅翻脸,只好找一些被复仇之心蒙蔽的蠢蛋来干这档事了。妳看看他所用的人里面,都是一些废物,堂堂太师的手下会这么差吗?”

  “这……”仔细想想,自己还真的是被蔡京那老狐狸给利用了。

  “恩,无双门妳也不能回去了,静斋那老妖婆肯定饶不了妳,我看妳不如就跟了我吧!”要求一个刚刚被自己强jian,甚至连对方姓名都还不知道的女人跟了自己,敢情武松发疯了吗?

  女子的心湖因为武松的一句话,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。女子心想:“此人无论文韬武略都是卓越不凡,相貌体格又是不差,这样的人才世上罕有。而自己的初夜又被他所夺,已是他的人了,这……”女子的意志不断的纠缠。

  “好吧!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,我就从了你。”女子的眼中展露出坚定的意念。

  “一言为定,我一定会将高俅那老混蛋给碎尸万段,顺便送上他那宝贝龟儿子当赠礼!”武松当然知道她所要的条件,一口马上答应下来。

  “我亲爱的娘子,可以告诉我妳的芳名了吧!”

  “好吧!我叫做潘金莲,是静斋师傅的关门弟子……”

  “潘金莲???”只看武松大喊一声,便满口白沫地到在地上,昏了过去。

  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潘金莲楞在原地。

  这……这…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!

  幻想水浒(5)

  “太好了!爷!您终于醒了!”武松睁开眼,只看见潘金莲守在他的身边,脸上充满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,双眼明澄清亮的眼神,隐约泛起几许小女人的娇羞。

  爷?是称呼自己的吗?只看她对自己尊崇的敬称,及那副为自己担忧害怕的面容,她该是真心地爱上自己了吧!

  “这里是?”武松坐起身来,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。这是一个小卧房,不,或许也称不上是一间卧房,最最多多只可称为能供休息的地方。整个房间里,只有少得几乎可怜的家具,一张卧床,仅仅便只有一张可供睡卧的床而已。

  “这里是妾身在阳谷县临时藏身的处所,虽然很简陋,但却极为隐蔽。因为爷突然昏过去了,妾身一时拿不定主意,府衙的补快又到处巡逻搜索,妾身不宜太过张扬,便自作主张先将爷带回来此处了。”

  “对了,爷!您怎么忽然就昏倒了?”

  “这……就……”武松怎么可能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,更何况这是一笔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胡涂帐。武松言不及义的胡扯了几句,大抵是说自己最近日夜操练府衙里的官差,一时间太过劳累所致,一番连哄带骗才勉强让潘金莲相信自己的话。

  “来,过来让爷好好看看妳!”武松自然的适应了潘金莲对他的称呼,轻声唤着潘金莲,准备仔细地再看看她。

  “爷,这……”潘金莲原本便坐在床沿,距离武松已经甚近,武松要她再靠近一点,岂不是要整个人靠在武松身上了。听到武松的吩咐,潘金莲心底还在犹疑难定,身子却已不自觉地慢慢贴着武松。

  只见武松双手用劲将潘金莲抱起,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,两个人的面容彼此相对。没有第一次的不经意,双方首次认真地去观察彼此,两个人,四只眼,分别盯着对方瞧。

  “真像,果然是同一个人啊!”只见武松嘴里吐出微不可闻的细语,两只眼睛直楞楞地盯着潘金莲的脸蛋。原本是乌黑柔长的青丝,现在是俏丽简单的短发,之前是娇媚抚艳的神情,今刻是温柔婉约的风采。一个同样的人,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,也难怪自己会在乍然之下看走了眼。

  “爷……您……”紧靠着如此英伟俊朗的脸庞,妖异的双眼闪露出复杂的神情,潘金莲的心彷佛完全被看个透彻。放肆无拘的察视眼神,浑重阳刚的男子气息,炙热舒软的肌肤接触,潘金莲被武松不自觉发出的魅力影响,体内兴起了一股焚身的气劲,心中的yin欲由深处升起,脸颊飞舞着艳红的云彩,双眼充满着异样的朦胧。

  武松彷佛没有察觉潘金莲的异样,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的不同,只是自顾自地思索疑惑的问题。

  “哦……”潘金莲见武松没有反应,不自觉地向前挪了挪身子,整个人贴在武松的身上。只见潘金莲不断地动着身体,整个人贴着武松不断地磨蹭,丰满而富有弹性的ru房,包裹在单薄的衣衫内,不停地轻碰重触武松赤裸的胸膛。

  有时是轻轻地以坚挺的|乳|首微碰摩擦,有时是重重地用柔软的ru房挤压揉动,而整个屁股更是自然地坐在武松的根部上,隔着裤子,借着微微的触感而上下摇动。

  “毕竟是天生媚骨啊!”武松低声道。自己暗自将催|情的气劲输入她的体内,本来以她的内力当可不受影响,但她却丝毫没法抗拒,看来无双门的冰心诀犹然无法改变她的本命性格啊!

  武松一边用右手轻扶潘金莲的颈子,低头亲吻潘金莲的樱桃小嘴,不停地撷取那甜美可口的汁液,两个人的舌头不断地交缠碰触,一边用左手隔着薄衣搓揉着她柔软而丰满的奶子,ru房的弹性与坚挺让武松爱不释手。

  肉体的感觉是如此的愉悦,精神上的感受更是让武松兴奋不已。被自己深深掌握的女人,“曾经”是自己相敬如宾的兄嫂,“曾经”是自己爱恋钦慕的对象,“曾经”是自己追杀刀砍的yin妇,爱恨纠葛,情深怨浓,种种奇异的感觉使自己的欲望高涨。

  “好!”彷佛是决定了什么一般,武松脱去了自己的长裤,也伸手褪去了潘金莲单薄的衣物,潘金莲的整个身子彻底展现在武松的眼前,随着身体蠕动而不停晃动的巨ru,因爱欲高涨而湿红微开的私|处,甜美的密汁不停地自深谷中流出。

  “我……我要……”武松扬起了挺立的棒棒,在丛密的小|穴前不断地磨蹭,小|穴前端的嫩肉因gui头的刺激而加深了欲望,潘金莲禁不住嫩|穴空虚的感觉,忍不住轻声叫喊。

  “喔……”武松用力向前顶入嫩|穴,一口气将整个小|穴都给塞满,潘金莲感觉到小|穴的充实,阴沪自然地紧缩,周围的|穴肉紧密夹住整个棒棒,传来阵阵舒坦的愉悦感。随着强力的抽送,潘金莲不由得摇摆起白晰的臀部,一前一后微微地跟着武松运动的节奏。

  不伦的暧昧,禁忌的交媾,武松内心的欲望达到最高。他将潘金莲的身子拉近,由长程的输送转为短程的冲刺,快速的抽送动作带来莫名的快感。

  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潘金莲由于武松激烈的抽送,忘情地张开小嘴哼叫起来,发出断断续续、哼哼呀呀的细语,硕大的双|乳|在激烈的晃动中不断上下摇晃,白晰娇嫩的肌肤在汗水的交衬下,粉白的躯体令人怜爱不舍。

  武松不停地伸手捏着ru房,淡色的瘀青出现在嫩白的双|乳|上,随着武松逐渐残暴的动作,阵阵传来的刺痛,让潘金莲享受到了不曾有过的刺激与高潮,整个人不停晃动身子,彻底享受武松带给她的愉悦。

  “嗯……喔……”就在两人享受着xing爱高潮的同时,武松暗暗运起一股古怪的内劲,由丹田缓缓导向正在活动的下阴之处,随即加快了活塞的运动。

  “啊……”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,武松将内劲蕴含于阳精之中,藉由高潮的喷射传进了潘金莲的躯体。

  内劲转入了潘金莲的娇躯后,她只觉得说不尽的舒坦,整个内劲马上跑遍了她全身一十八个大|穴,接连也引出了她本身的真气,最后整个停留在她的后背上。

  只见后背隐隐发出了七彩的光芒,彷佛在后背上作画一般,潘金莲的后背上出现了一朵盛开的金色莲花。

  潘金莲眼睛虽不能看见,但身体及精神却让她完完全全知道她背后所发生的事,娇艳欲滴,栩栩如生,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情境,不禁又惊又喜地问:“咦?爷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  “大欢喜菩萨咒!”这可是个自己轮回十世所得到的好东西啊!用了五千两黄金和十个未经人事的妙龄少女,跟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西藏喇嘛换来的。

  “男女交媾时,于高潮时由男方藉阳精将内劲输入女方,女方将吸收这份气劲而提升本身功力,并同时于背后会产生自己的本命相,至于作用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其实大欢喜菩萨咒不但会提升女子本身的功力,更会使得被施术的女人彻底为男方献出一切,并以那男人的想法为圭臬,终生不违。这些话,武松当然不会说出口来。

  “真的吗?我的本命相是莲花啊!”只见潘金莲运起内力,微微的金光自背后溢出,只感觉内劲的运行与以前相较,不但更为快速而且浑成深厚,虽然并没有立刻脱胎换骨,但只要多加运功修练,武功必可更上一层楼,内心对武松不由的又多了份感激之情。

  只见武松轻悄悄地抚摸着潘金莲的刀疤,一道虽浅但长的刀疤,相衬于娇嫩细致的肌肤,显的邪异诡谲,武松饶有兴致地问道:“这伤疤是怎么一回事?”

  “禀告爷,这是妾身在十六岁那年……”潘金莲听到武松问起了自己的过去,便将一切有关于自己从前的往事,一点不漏地告诉了武松,这个自己将托付一生的男人。

  潘金莲原来是书香世家,父亲是一介清官,勤政爱民,好发不平,曾经就高俅强抢民女一事告上朝廷。没想到朝廷不但不闻不问,自身反而被加了顶贪赃枉法的罪名,父亲惨遭杀头,母女家人贬为奴仆。

  母亲因积忧成疾,也后父亲一步而去,潘金莲被买作丫环,本想就此平凡过一生,没想到天生丽质,买她回家的老爷觊觎她的女色,在绵绵细语无效之下,竟拿出匕首要挟潘金莲就范,那个狰狞的的刀疤,便是在挣扎抵抗之下所划伤的。

  “啊再来是不是妳那死鬼师傅刚好路过,适时解救了妳,同时怜悯妳崎岖的身世,就收了妳当关门的小弟子了。”武松不以为然地打断潘金莲的话语,心想这种遭遇早就听过不知多少次了。

  “咦?爷您怎么知道呢?”只见潘金莲抬起头,两只眼睛楞楞地直盯着武松瞧,双眼犹挂着几滴因伤感而流出的眼泪。

  武松看着带泪的潘金莲,一副柔弱的小女人样,微湿红肿的双眼像能说话般,道尽了自己多乖跌宕的遭遇,暗悔自己的粗心与不耐,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,好好地抱着她。

  “我说金莲啊!过去的就让它随风飘逝吧!人是不能永远活在回忆的伤痛之间的。既然现在妳已经跟了我,为了跟以前的不愉快道别,也算是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,从现在起,我就叫妳小莲好了。”武松轻轻地抚着潘金莲说。

  “不管是金莲,抑或是小莲,妾身永远愿伴随在爷的身边。”小莲将头深深地埋在武松的胸膛,感受那份跳跃的热动,那份男人对自己的疼惜与爱怜。

  两人不发一语地依偎在一起,直到此时,两人的心才完全地接受彼此,将这份的温柔及甜蜜,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心田。

  良久,朝阳的第一道曙光自窗外漫入,唤醒了沈醉在曼妙情觉中的两人。

  武松站起了身,想起了自己此行的原因,一边整理着衣裳,一边思考着如何安置莲儿。自己是住在府衙里的,虽说是独个儿住,但若带了莲儿一起同住,总是有些许的不方便。看来是要独自租个小宅院来住了。

  “我回府衙一下!出来了整个半夜,想必知县大人也是极为着急了吧!我需回去刺探点口风。莲儿妳就先待在这里,不要到处乱逛,好好地练功吸收大欢喜菩萨咒的功力吧!”武松看着已然天明的窗外向莲儿道别。

  “爷您自个儿可得小心点,跑了个刺客的后果可不易解决。”

  “放心啦!我武松是何等角色,怎么会被这种小事给难倒。更何况黄正祺可都得仰赖妳家大爷我去保护他的生命安全啊!倒是妳自个儿可得多用功点。”武松捏了捏莲儿的脸蛋,不疾不徐地回府衙去了“二郎,你可回来了!”武松堪堪跨进府衙,黄知县的声音便已然传来,庆喜的声调,如释重负的神情,恰好表现出黄知县内心的真实感受。

  “禀大人,贼人狡猾诡诈,被他走脱,武松搜寻未果,有辱大人厚恩,特来请罪。”只见武松单膝跪地,向黄知县请罪。

  “二郎快快请起!”黄知县见到武松跪下,神色慌忙,赶紧将武松扶起。

  “昨夜幸得二郎机警,将贼人一举擒拿,否则一切将不可收拾,虽走漏了一人,但仍是大功一件啊!”黄正祺彻底地对武松的救命之恩感谢万分。

  一想起昨天夜里的事,黄正祺不由的心惊肉跳。昨晚自己好梦正甜,睡得昏沉沉的时候,被一声“磅”的声响吵醒,紧接着便听到兵器交加的声音,吓得和新娶的第三房小妾躲到床下,好半晌都不敢出声,生怕一出声头就被砍了。

  后来属下们进来护卫,得知贼人除溜掉一个外,其余都悉数就逮,这才松了好大的一口气。黄正祺自家人知自家事,手下的差役武功普普,能捉下刺客的除了武松还有谁,整个人把武松当成了再生父母。

  “二郎对此事有何看法?”黄知县知道武松不但武功高绝,思虑也是缜密周到,因此询问武松对刺客的看法。

  “禀大人,小人不敢妄加断言!”武松的双眼闪漏着犹疑,直盯着黄大人瞧。

  “你们先退下!”察觉了武松眼中的顾忌,黄知县将左右支退。

  “你我名为主从,实为兄弟,有话尽量说吧!”

  “小人斗胆,这事恐怕牵涉到高太尉与蔡太师两者之间的斗争啊!”

  “此话怎说?”黄正祺的双眼发出一闪即灭的神光,武松心中暗凛,这老小子倒也不可小看,自己得加以提防,可不能阴沟里翻了船。

  “大人掌握着阳谷县年出百万的黄金产量,这不但是个肥缺,更是一条绝佳的生财门路。蔡、高两人之间的斗争近来逐渐地浮出台面,在这一文一武的争斗中,金钱是不可或缺的,大人可是绝顶重要的啊!”

  “嗯……”黄正祺静静地思索,心里下了一个大决定。

  “武兄弟,我有件重要的事想拜托你。”

  “大人尽管吩咐!”

  “五月十四是蔡太师的生辰,离现在尚有一个半月的时间,我要你将我所祝贺的生辰纲,送往太师府,明天立即启程。”

  “这……属下遵命!”

  “那一切就拜托你了!”武松自府衙退下,心中不断地思量黄知县的目的,这绝不可能单纯是仅仅的送礼而已,但是自己却又看不出其中的阴谋,这死老鬼可真的比自己预料的高明啊!

  武松回到房间,随意地收拾一下远行的衣物,便躺上床呼呼大睡,一直到深夜,武松才趁机通知莲儿要赴京城的决定,要她在阳谷县外相会合。

  隔天,武松带着精的八名差役,护送着黄大人欲向蔡京祝贺的生辰纲一大箱宝物,一行九个……,不,一行十个人向着赵宋的王城东京开封出发。

  幻想水浒(6)

  “爷!”只见小莲身着紧身男装,在县城外的山冈与换上便装的武松等人相会。

  白色细银边的劲服衬着玲珑窈窕的身躯,配上英气昂扬的俏发容颜,一双深刻动人的眸子,一抹勾人魂魄的笑颜,一种天生自然讨人喜爱的骄傲,好一个绽放千万风情的俏女子。

  “……”武松众人看得痴了,一时间竟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,只是呆呆地朝着小莲瞧,每个人彷彿失落了自己的魂魄。

  “咳……咳……”武松最先反应过来,藉着几声咳嗽声唤回其余八人的意识。

  只见其他人神色尴尬地冲着武松傻笑,两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朝小莲直瞄,真怀疑在这个寂寥的山冈,怎会突然跑出这等艳丽绝伦的美人来,压根儿也联想不到她会是前天晚上逃逸无踪的女刺客。

  知道自己的女人如此有魅力,是一件令自己非常自豪与满足的一件事。但看着这几个人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,一副标准的色鬼样,自己虽然待人大方,但也不是胸襟大到连女人都可以和兄弟分享的大乌龟啊!

  “我来作个介绍,这是我家的小妹,以后大家客气点,就叫声嫂子就好了。”骑着骏马的武松一边向众人说着,一边运劲将小莲带起,让她安安稳稳地坐在自己的前头,软玉温香,抱个满怀。

  得趁现在断了他们的歪念头,不然以后可有自己忙的了。

  “啊……爷……”小莲闻言不禁发出一声娇喊。亲暱的举动,公开的宣称,里面还包含着几许微不可察的醋意,小莲感受到武松那份重视自己的感觉。原来一个被自己深爱的男人所佔有的女人,滋味是如此地甜蜜美妙。

  “咦……啊……”几乎是同时间,其余八人发出了失望而难过的哀嚎。从小妹到大嫂,从云英未嫁到已为人妇,由喜乐的天际掉到痛苦的深渊,众人看着总都头与“大嫂”亲密的动作,只感觉一阵失落涌上心头。

  “走,上路吧!美人儿可都是爱英雄的啊!”武松督促着众人启程出发,意有所指地对这群年轻人丢下一句话,便驱策着骏马缓缓向前行去。

  “美人爱英雄?”众人思索着武松话中的内涵,我爱美人,美人爱英雄,英雄?英雄?

  “我要当英雄!”乍然之间有人大喊,其他的人也纷纷醒悟,众人推着生辰纲,急急忙忙地向武松追去。武松高绝的武功,超群的智慧,无一不是众人学习的目标,若能获得总都头教授,出人头地指日可待,再也不只是当一名小差役了,到时候,美人儿还不是都投怀送抱。

  众人跟随着武松缓缓而行,只见武松尽挑着一些荒芜而人烟罕至的小路行走,众人猜测是为了避开山贼,也就没有多问些什么了。

  最后,武松选择了一个破落的旧庙落脚,打算先过一夜再说。一到休息,众人便拼命要求武松传授武艺,武松抵不过众人的死缠活求,便答应一路上传授他们适合的武功。

  武松十世轮回,各门各派的武功见的多了,既自将其中武功去芜存菁,分别依照个人的体质及性向,来教授众人学习的方法。

  “咦?”武松以真气探察八人中最后一人的经脉,却觉得气劲如泥牛入海,一去不还,根本没有激起他体内真气的反应,这奇怪反应令武松大感好奇。

  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  “回总都头,小人名唤吴巨!”

  “你练的是什么武功,怎么不见丝毫气劲?”

  “……回总都头,小人从未学过武功,在县衙里是个小打杂的。”只见吴巨神色紧张地小声说道。

  “……”武松默默无语,心中却是气炸了心肺,不停地咒骂此事的主导者,那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黄正祺。

  七个武功不算顶尖的官差就算勉强差强人意了,现在居然有一个连半点武功都不懂的小打杂,如果有山贼来抢劫的时候,乾脆直接双手奉上生辰纲算了。真是好一个精挑细选啊!

  “禀总都头,那我……”看着其他七人欢喜若狂地演练练习新学得的武功,吴巨不由的心生羨慕,希冀自己也能有一副好武功。

  “你不能学武!”一股冷水当头朝吴巨浇下。

  “这……这……”吴巨听的有如青天霹雳,不愿相信。

  “你本身未有根基,经脉已然僵固,就算现在学也难有大成,不如……”

  “不如怎样?”本已心灰意冷的吴巨,听的还有转圜的余地,整个心儿兴奋地噗通噗通跳。

  武松沈思了一会,猛下决定说道:“老子豁出去了!将相本无种!武功不行,我看你天资聪颖,我就教你兵法阵形好了。”原来那个最先想通武松暗示的,便是眼前的吴巨。

  “将相本无种!”一句话彻底打入了吴巨的内心深处。自己家境贫瘠,书念的不多,连字都是母亲教授的,根本就没钱上私塾念书,本想自己要为奴为仆,庸碌过一生,现在有机会出人头地,令吴巨激动的直向武松磕头感激。

  “这个拿去,不懂都可以问我。”武松从腰间掏出一本没有书皮的小册子,拿给了吴巨。

  算你小子好运,老子前阵子太空闲了,把古往今来的战役兵法、计谋策略,做出了统整,保证这书是世上绝无仅有的。当然啦!不仅宋元明清历代的战役精华分析都罗列在上,甚至连蒋介石的北伐抗日,毛泽东的游击奇袭,全部兵法大家、智囊军师的心血都在上头。

  只见吴巨心满意足地拿着宝书,到一旁去认真参详去了。

  武松心中兴起了一个念头,自己得要培养自己的班底啊!这几个年轻人虽然武功未说很好,但是个个资质不差,只要勤加磨练,倒是可以好好考虑。

  “爷,这……”小莲彷彿想到些什么,却犹疑不决是否该说。

  “是不是发觉了一些小问题啊!”武松略带调侃地对着小莲说。

  “岂止是小问题,根本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!”小莲不理会武松的调侃,语气坚定地说着自己的意见。

  “黄正祺这老狐狸突然要爷运送生辰纲,又给了爷这样糟的护卫,这一路上要抢生辰纲的山贼岂少,而其中更不乏绿林强人,恐怕……”

  “放心吧!他有他的张良计,我有我的过桥梯,咱们见招招,见机行事。”武松看了看正在用功的八人说:“至於这几个衙役,只要给他们点时间,他们必当能有所成就,根本不用怕那些山贼。武功太差,只不过是遇不着好的老师罢了!”

  “那我们是否要走向东南到陶城埠,再由陶城埠搭船逆黄河而上直达东京,不但可减少赶路的时间,更可避开山贼的侵扰?”小莲为了预防万一,提出了一条省时又省力的路径。

  “不,我们走陆路!”

  “这……”

  “由阳谷县到东京不过两百余里的路程,徐徐而行光走陆路十五日已足够,更何况搭船只要十日可到,为何那老狐狸给了我们一个半月的时间呢?”

  “为什么呢?”

  “示好吧!他急忙派我送生辰纲,这样蔡京至少会过了生辰才找他麻烦,到时候他就又升官了,不在阳谷县,蔡京就不会要他死了。”

  “那个老狐狸奸诈狡猾,这样每个人都知道他将生辰纲交付给我了,万一出了事,他可以推说全由我负责,就有我当替死鬼了”

  “难道……”

  “不错,现在大概一半以上的山贼都知道我们要送生辰纲上京,正紧盯着我们不放。今天我故意走小路,明日再走大道上京。比较精明而实力较强的山贼,必定以为我们有所依恃,便不敢匆忙下手,这样我们至少有几天的清静日子。”

  “别管他了,反正时间多的是,就让我们把这行程当作结婚蜜月,顺便让这几个小子好好地磨练一下。”武松亲暱地搂着小莲,在她的小耳旁轻轻细语,还不时有意无意用舌头轻舔小莲的耳珠,故意吹气进小莲的耳朵。

  “嗯……”小莲看了看其他正沈迷於自我的众人,含羞地微微点了下头,缓缓将身子依偎在武松的怀里,享受着武松对自己的亲密动作。

  隔天一大早,武松一行人回到了官道上,慢慢地朝东京前进,众人虽疑惑武松为何又走回大道,但养成了对武松唯命是从的习惯的众人,倒也没多说些什么,他们相信武松的决定永远是正确的。

  漫长的官道上,旅人往来各地,只看见武松与小莲在马上嘻笑调情,沿途欣赏着路上不同的各项景色,悠闲自在,无拘无束。背后跟着的众人,轮流推着载着生辰纲的推车,空闲的人便埋首思索自身武功的诀窍,或是两个两个谈论着武功的精义,丝毫不担心有山贼找上门。

  “罗晓,少夫人口渴了,将水袋拿上来。”

  “是,少爷!”只见罗晓恭敬地将武松的水袋呈上。

  武松一行人为了避免路上不必要的纠纷,早在出发前就都已换上便服,现在就连称谓也理所当然地改了,现在倒真的成了携美出游的富家子了。

  在一般人的眼中,这只不过是一对新婚夫妻出外游赏,背后跟着成群的家丁,谁又知道他们是负责护送生辰纲的呢?

  “站住!”正当武松与小莲兴高采烈地谈论路旁那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