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39 节
作者:侠名      更新:2020-12-23 04:47      字数:12893
  :“请问chu女膜是否与笛膜差不多?”宝玉闻言大笑,连连咳嗽,见贾雨村兀自不解望着他,于是忍笑道:“好,好,我告诉你,但你的牛头牌皮鞋今晚可得借我一穿。”贾雨村连连点头:“好说,好说。”于是宝玉便有鞋穿了。

  想到这,宝玉望望脚下光亮的皮鞋,忍不住又想发笑。忽听得脚步细碎,一女生款步而来。宝玉不觉眼前一亮,见她脸庞微丰,肤色极白极嫩,气质绝佳。

  走近些时,阳光照得她耳朵晶莹剔透,如镶了一轮光晕般,耳旁有一颗小痣,逗人注目。

  宝玉正呆看间,不想那女生走来竟冲他点点头。宝玉一楞,不认识呀,心中奇怪,一时心痒难搔,回身快步赶上,叫道:“喂!”那女生转身道:“什么事?”口气却冷冰冰的。

  宝玉一呆,张口结舌,问道:“我们原来认识吗?”那女生冷冷道:“久仰大名!”宝玉暗自苦笑,所谓久仰大名,自然是自己风流好色之大名了。只见那女生头也不回的走远了。

  宝玉是个痴人,喜欢的女孩一要皮肤白,二要皮肤嫩,每一想若把她们衣裳剥了去将是怎般的一个情形啊,心头就要发疯。

  刚才那女生肌肤胜雪,体态丰盈,添上那股子冷冰冰的神色态度,竟是分外逗人遐想,正是宝玉心目中的绝品。一时由不得宝玉神魂颠倒,旧病又犯。恍恍惚惚间回到宿舍,一头撞进,忽觉左眼边一黑乎乎的物事飞来,忙侧头避开,却是舍友薛蟠躲在门后练哑铃,若非反应快,额头必定有所青肿。薛蟠冲他嘻嘻一笑,宝玉心头有事,也不与他罗嗦,倒在床上,动也不动。

  过得两日,便是周末了。宿舍里的人纷纷作鸟兽散,贾雨村也去了城里逛书店。宝玉忽想起薛老师叫他今日去他家吃饭,忙急急赶去。

  薛老师是他高中时的语文老师,现在调回省城老家了。到薛老师家时,开门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,正是薛老师的女儿宝琴,见到他,偷偷一笑,侧身让进,回头大声叫道:“爸,宝玉哥哥来啦!”宝玉不知她搞什么鬼,只听得薛老师在里头应了一声,从橱房里出来,腰上系着围裙,双手甩着水,笑道:“今儿有你认识的人,快进去看看。”说着向他女儿房中一指。宝玉走到门边,见三个陌生女孩坐一堆,并无认识的人。

  心中正奇怪,身后听得一个柔柔的声音:“请让一让。”宝玉忙让开,一个女孩捧着果点擦身而过,宝玉大吃一惊,竟是前两日在图书馆前遇见的那个女生。只见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一点也不吃惊,仿佛早知道他要来似的。

  宝玉硬着头皮进去,见四处坐满,只得闷闷的挨着那女生坐下。心想难道薛老师说的“今儿有你认识的人”便是她么?可自己与她才前几日见过一面呀。心中奇怪,又不便发问。

  见她们几个女孩似乎很熟,聊得挺有劲,插不进嘴,只得低头一个劲儿啃花生瓜子。不一会儿,猛发觉自己跟前高高一堆瓜壳果皮,碍眼的很,活像个贪吃鬼,一时不自在起来。于是独自一人跑到外间阳台呆着,好不容易见宝琴从房中走出,忙叫住问那女生是谁?宝琴抿嘴一笑:“你不认识她?”便走了开去,宝玉恨得咬牙切齿。

  一时开饭了,大家都围在一张大圆桌坐下,那女生正坐于宝玉对面,微微含笑。薛老师指着那女生笑道:“你真认不出她?”宝玉又细看那女生,实在想不起来,红着脸说:“对不起……你是……嘿嘿。”毕竟没认出来。

  薛老师哈哈大笑:“你忘了我有个侄女么?”宝玉猛的醒悟,张大嘴巴,指着那女生,半天叫出声:“好你个小不点!”猛又觉得不妥,人家早已是大姑娘了,更不知是否还是原先的脾气,脸上不由一红。

  果然,那女生只点点头,淡淡一笑,叫了声:“石头。”就不再言语。

  石头是宝玉的小名,原来,那女生名叫薛宝钗,与宝玉从小学三年级到初一都是同班同桌,后来随家迁到省城。那时,因她长的瘦小,同学都叫她小不点,脾气却很倔,一点也不让人,常跟宝玉打架,宝玉就揪她耳朵,对她耳旁那颗小痣印像极深。打架归打架,日子久了两人感情还挺好,转学时宝钗还哭得一塌糊涂呢。不料多年不见,当年的小不点竟变成了这样一个丰润动人的大姑娘,怪不得宝玉怎么想也认不出来。

  宝玉见她果然不比小时活泼,便不好太过热情亲近。直到饭后,宝钗一人站在阳台上,宝玉才凑过去,问道:“你怎么就认得出我?”宝钗轻轻一笑,还是那天那句:“久仰大名嘛。”宝玉脸一红,想来自己在学校的诸般情状,她是一清二楚了。

  那日之后,宝玉知道宝钗与自己同在一个学校,每日格外留意,却过了许多天也没见着她,心中郁闷。直到有一天晚自习后,与薛蟠在校外醉了酒,两人相扶回来,路过球场,灯光灰暗中,见前边一女生依稀便是宝钗。宝玉因多日没见着她,又喝了酒,在后叫道:“喂!站住。”那女生一转头,果然是宝钗,却恼他态度轻狂,理也不理的走了。

  宝玉心知卤莽,下一次在薛老师家再见到宝钗时,就有些避她。虽见她表情平淡,也没提起过那晚的事,却终究心中有鬼,当着她的面很有些不好意思。宝琴见了,忽闪着大眼,对薛老师说:“爸,宝玉哥哥有点怕钗姐姐呢!”薛老师便含笑望着他俩。两人不由大羞,宝钗红着脸,笑骂着就去追打宝琴了。

  这一闹两人倒不敢生疏了,开始有说有笑,一如回到从前。

  这天下午,几人在薛老师楼下打羽毛球。宝玉见宝钗一改平日淑静矜持,脱下外衣,换上球裤球鞋,将头发扎在脑后,竟分外娇俏灵动,由不得心头一阵胡思乱想。当下打起精神,两人一来一往竟是分外得心应手,甚是尽兴,宝琴等倒大半成了观众。

  两人回到学校,待要分手,宝玉的真魂儿似乎又回来了,笑道:“小不点儿,你今天羽毛球打得好呀,下星期咱俩比划比划如何?”宝钗不假思索道:“好呀!”一笑转身而去。

  宝玉看她走远,心中甚是兴奋,呆气来了,朝空中霍霍有声,连挥数拳,倒把门卫吓了一跳。

  一个月后,宝玉和宝钗已甚是亲昵,有时大着胆去摸宝钗露在外边的玉臂,宝钗也不恼。这一天到宝钗家玩,家中只有宝钗一人,宝玉心下不由乱跳。两人聊了一会天,宝钗便下厨准备午饭,丢下宝玉一人在房中胡思乱想,坐立不安,一会儿打量宝钗闺房中女孩家东西,一会儿耐不住挤在厨房盯着宝钗呆看。宝钗给宝玉瞧得脸红了,低头轻笑:“象只大马猴。”宝玉心头一荡,一时呆了,憋了半天忽道:“有水吗?我……我喝水。”宝钗笑了,倒水给他,宝玉心知自己对宝钗太着紧了,才会这般举止失措。

  饭后,两人呆在房里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,宝钗坐在床边,低头不语。宝玉四下看她房中布置,忽想起两人小时情景,不禁伸手直摸脸颊,宝钗一瞥之下见了,笑问:“你干什么。”宝玉一下开窍了,笑道:“八年前这里被你抓了,现在还疼呢!”宝钗笑道:“活该!谁叫你欺负弱女子呢?”宝玉连叫冤枉,算起旧帐:“明明是你先将我的铅笔仍到地上,还赖我欺负你?”宝钗吃吃笑道:“还不是前一日你把我耳朵揪痛了?”两人细细翻起旧帐,俱感无限温馨之意。

  宝玉摸了摸脸颊,声称要报八年前一抓之仇,伸手去扭宝钗耳朵,宝钗红了脸,一笑避开,宝玉再上前去,脚下却不稳,一下扑倒在宝钗身上。

  宝钗惊呼一声:“你?”身子被压在被上,急拿眼去看宝玉,宝玉却不敢看她,双手就势一抱,将头埋在宝钗耳发间,心下狂跳。

  宝钗浑身发软,叫道:“不要这样,宝玉。”拿手去推宝玉,却哪推得动?

  宝玉身下压着个软软弹弹的身子,鼻间闻着销魂蚀骨的温香,魂消天外,浑不知身在何处。

  宝钗又推叫道:“宝玉,宝玉!”宝玉怕压疼了她,方依依不舍的松开,侧身坐起,脸儿烧得热辣辣的。

  宝钗坐起身来,红晕双颊,嗔望宝玉一眼,低声说:“这样不好。”宝玉见宝钗并没有太大责怪于他,心头大喜,唤了声:“小不点儿。”宝钗望他一眼,低头不语,丽色醉人。

  宝玉呆望着她,一向最受不得这般醉人美色,心痒难搔,遂挨近身,拾起宝钗的右手,停在腿上,触摸把玩,这却是宝钗平日允许他的。

  宝钗也不挣脱,任宝玉将手细观轻抚,忽手背碰着一热乎涨跳之物,吓了一跳,急将手缩回,惊问:“什么东西?!”宝玉紫涨了脸,却是不小心碰着了宝玉身下那蠢蠢欲动的宝贝,宝钗一忽便也猜着了几分,两颊烧红,啐道:“你不是好人!”起身便要躲出房门,宝玉急了,拦腰一抱,宝钗跌落怀中,仰面朝上,距宝玉脸庞不及数寸,呼吸相闻,待要惊呼,宝玉见她丰唇轻颤,再也忍耐不住,一低头,将唇印上,宝钗扭首“呜呜”数声,挣脱不过,身子一下软了下来,宝玉右手在她腰背臀腿上下乱摸,触手温软丰盈,令人魂消。

  两人双唇分开,宝玉固然耳热心跳、呼吸急促,宝钗也不免酥胸起伏、娇喘连连,一时俱作声不得。

  宝玉俯首细看宝钗,只见她眼波流转,娇羞无限,不由越看越爱,伸手去拨弄宝钗耳边细发,宝钗羞望了宝玉一眼,将脸藏进宝玉怀中,小拳头不住捶打宝玉胸脯,宝玉顿时魂飞天外,心神俱醉。

  一瞥眼间,见怀中玉人腰身缩伏,丰臀高起,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,靠下边微微凹下,竟是露在外边的一截屁股沟儿,忍不住探手摸去。宝钗身子猛的一缩,便浑身不住的颤抖,宝玉觉得胸口有一团肉乎乎的在动,猛然想到那是宝钗的丰|乳|,顿时口干舌燥,手顺着那儿往下挤去。

  “啊!”的一声,两人不由同时叫出声来,宝玉的右手卡在宝钗裤内,触手柔腻,中见凹处一片湿热,竟是贴肉而下,内裤和外裤都在外边紧紧包着。

  宝玉咽了一口唾沫,心头往宝钗下边的地方一想,一股念头腾的一下烧起,无法无天,手竟死力往前一挤,指间湿滑娇嫩一片,想是到了宝钗私|处。只听得宝钗娇吟一声,身上一沉,宝钗的身子软软的直往下坠。

  宝玉的手还停宝钗的股间,托起宝钗的身子,将她俯身放倒在床上,方将手抽出,不由分说便去解她裤带。宝钗心知不妥,颤声叫道:“宝玉,不要呀!”宝玉哪里理会,见她丰臀高耸,脱下裤子后更不知将是怎般一个奇异景象,不由得口干舌燥,双目喷火,下边涨得坚硬似铁。一时裤带已解,宝玉将她臀部抬高,跪着支起,双手一剥,听得宝钗惊呼一声,眼前白花花一片,不由一阵头晕目眩。定了定神,方才细看,宝钗的屁股比想象中的还要庞大,白花花,圆滚滚,极嫩的肌肤下隐现青脉伸张,中间两处鲜红欲滴,却是屁眼和荫唇,荫唇下边鼓处稀蔬覆着黑毛。

  宝玉血脉贲张,几欲扑上去狂吻狂添。却忍不住急急掏出下边涨痛的宝贝,凑近中间鲜红处一浸,宝钗“啊”的一声,如被电击,屁股轻轻颤动。宝玉也是欲颠欲狂,右手扶着宝贝,不管三七二十一,往前一耸,两人大叫一声,宝贝却贴着荫唇往旁滑开,压得宝玉一痛,宝钗却软得撑不住,扑倒在床,想是没有对准地方。

  宝玉一手扶起宝钗,一手去探摸荫道口,却只觉手指陷进一团烂泥之中,摸摸挖挖,弄得宝钗吟声不绝,总算找着一处,扶着宝贝凑进,搅了两搅,没想竟忍不住要射,暗道声:“不好。”忙退开屏息忍住,不料宝贝却软了下来,半软半硬,沉甸甸的垂着。

  宝玉心中懊恼,贴着宝钗躺下,气喘吁吁,一会儿将宝钗搂过,喘着气说:“好姐姐,帮帮我。”宝钗此时星眼迷离,有气无力道:“宝玉,我……我好难受,咱们不要了好不好。”宝玉不答,牵过宝钗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下边宝贝上,同时手上一紧,两人销魂的呻吟一声,宝玉的脸儿贴上了宝钗滑腻娇嫩的脸颊,脖颈处痒丝丝的吹着宝钗温热的气息,胸口处软弹弹的顶着宝钗丰胸,下边似有似无的圈着宝钗的小手,感觉到宝贝坚定不移的一点一点膨大,这种趋势似乎永无止境。

  宝钗感觉手上捉着个活物,热刺刺、骄腾腾的似要脱手而出,心下乱跳,又惊又怕。一会儿发觉衣下伸进一只手,缓缓向上胸|乳|爬去,碰着胸罩时却向背上拐去,在宽背上转得一个圈,一下绕到臀股尖悠了悠,顺着大腿滑行直下,末了拖回指稍滑到在花心探了探,然后贴着腹部急上,一下冲进胸罩,结结实实满满盈盈将整个酥|乳|握了握,宝钗整个身子都被唤醒,浑身战栗不已,腿间已湿答答的一塌糊涂。

  宝玉移过脸,在宝钗翕张开合的丰唇上一印,舌头探进,一阵搅动,找着宝钗香舌,吸咂舔顶,一时下边宝贝热涨不已,难以约束。于是,起身分开宝钗双胯,对准|穴口,直刺而下。

  下边坚堵难进,宝贝划开宝钗两瓣荫唇,直滑到上端,压在荫毛上,更加蹦跳直硬,宝钗身子扭动,已是难挨难忍,宝玉扶着宝贝,对着凹处,挺腰一冲,只听得宝钗喉间“呃”的一声,这次却是贯革直入,宝玉停了停,吸了口气,再往前挤,听得宝钗“啊!”的一声痛呼,宝玉缓缓抽出,带出一股血水,鲜艳触目,顺着股间流下。

  宝玉心中爱怜无限,附在宝钗耳边轻唤了一声:“好姐姐。”宝钗浑身无力,斜望他一眼,神情难描难画,似惧似怨。宝玉终究忍不住再将宝贝投入|穴口,缓缓推进抽出,看宝贝一点点没入,又看宝贝一点点拉出,不一时感觉精关难守,发狠的狂耸狂抽,宝钗娇呼声中,一股浓浆激喷而出,身子软在宝钗身上。

  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宝贝一软,滑出|穴口。头上轻痒,却是宝钗轻轻拨弄他的头发,见宝钗似羞似嗔,嘴角微微含笑,宝玉心足意满,再唤了声:“好姐姐。”像个撒娇任性的小弟弟,将脸埋在宝钗娇软如绵的胸间,只想永远这般下去。

  晚饭后,空气闷热的很,屋里呆不住,宝玉于是拉了宝钗的手到村子里散步。

  傍晚是整个村子最热闹的时候,吃完了饭,大家都跑到了屋外,男人们围着一堆说说笑笑,或是坐在门口抽烟。女人则大都聚在溪边洗洗刷刷,拉着家常。最疯的是孩子们,追追打打,玩的不亦乐乎。

  村里的人见了他俩,都忍不住停下来好奇地张望。看得宝钗不好意思,要挣脱了宝玉的手,宝玉却恶作剧,死死地拽着,一边蛮有兴味的回看他们。

  宝钗咬着宝玉的耳朵,低声道:“你快放手啦。”宝玉笑道:“别这样,让人看到还以为你在当众亲我呢!”宝钗白了他一眼,果见有几道怪怪的目光向他俩看来,跺脚恨声道:“你到底要怎样?!”宝玉见她轻嗔薄怒,分外动人,忽凑近她耳旁,低声道:“我们有几天没亲热啦?”宝钗见宝玉在众目睽睽下忽然问起这羞人的事,脸上一红,啐道:“谁爱睬你!”却一下想起与宝玉胡天胡地、颠倒缠绵的情景,心头不由一荡。

  自从与宝玉有过那事之后,她禁不住宝玉的歪缠,又与宝玉偷弄了几次,已渐渐尝到个中销魂滋味,欲罢不能了。这几日在舅舅家住,因她面薄,怕人发觉,两人除了匆匆之间的亲嘴搂抱外,一直未做那事,纵是宝玉不想,宝钗自己也有些渴了。

  宝玉见宝钗一脸红晕,默默不语,明知晚间约了玉钏,却不禁色心大动,正胡思乱想间,忽觉脸颊一凉,宝钗娇呼一声:“哎哟!下雨了!”听得“噼劈啪啪”声响,好粗好急的雨点!砸得人脸上辣辣生痛。天一下暗了下来,传来隐隐闷雷声,看阵势立时就要来一场大雨。

  宝玉忙拉了宝钗往家里跑去,那雨追着就来了,还没到村里的小学,身上已湿了一半。两人只得躲到学校屋檐下避雨,却见这雨越下越大,漫山遍野狂卷肆掠,整个村子在雨中孤零零显得的无依无靠,雨气弥漫,雨幕已遮得几米外看不清东西,一会儿檐下的水沟就满了,风将雨水吹斜,檐下无处藏身。

  宝玉去推教室的门,却都锁着,幸好许多窗户玻璃都是破的,宝玉从窗户钻进教室,忙去叫宝钗。宝钗皱着眉,她长这么大还从没爬过窗户呢。无奈这雨太大,淋得浑身湿透,衣服贴在身上冰凉凉的,很不舒服,于是挨到了窗下。

  宝玉伸手去抱,宝钗身子丰满,沉的很,一时哪抱得动?只把宝钗身子上拽了些,隔着窗,薄衫下两团颤乎乎的丰|乳|压在宝玉眼鼻间,衣裳上提,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身,宝钗又羞又急,要挣开宝玉,口中叫道:“算了,反正身上都淋湿啦!”宝玉心下惭愧,莽劲上来,一手紧搂宝钗上身,一手掰着她丰臀,往里使劲拖拽,宝钗惊呼声中,总算将她弄进了教室。回过神,才发觉一只手陷在宝钗股间,怨不得她惊叫连连,原来忙乱间,宝玉竟是拿着她的娇嫩处往里使劲的。

  宝玉失声一笑,宝钗红了脸,狠狠地瞪他一眼,仿佛在说“你还笑!”忽伸手死劲掐了他一把。宝玉正笑个不停,一痛之下,呲牙裂嘴,不知是痛是笑。宝钗见了,才“扑哧”一声也笑了起来。

  两人进了屋,心情立时不一样,室内还残留着白天的余温,身上一下舒服多了。待向外看时,见雨势急骤,铺天盖地,煞是惊人。但妙就妙在外头虽是急风骤雨,却与里头没有丝毫关系,此时看着外边只觉得倍加有趣,似乎这场大雨将外界隔绝,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一般。

  宝玉心下蠢蠢欲动,环看了教室一眼,再向宝钗瞧去,见一身紧贴的湿衣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子,衣下高高的丰|乳|呼之欲出,两腿交汇处,薄布陷下,压出一处诱人的坟突,全身裹不住似的透出一股丰盈之意。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嫩白的脸颊上,兀自往下滴水,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,鲜亮动人中透着股水灵劲儿,竟不是宝钗,忽然是个水精灵儿了。

  宝玉色心大动,竟想剥去这水精灵儿的衣裳,瞧一瞧她衣下的身子。遂挨到宝钗身边,低声道:“好姐姐,快脱了衣裳,我替你拧干,免得免得浸坏了身子。”说到后来,心头热望,已是语带涩音。

  宝钗如何不知他动的哪根筋?小拳敲他一下,袖上的水滴溅在他脸上,笑声啐道:“呸!难道就不会白白被你瞧了身子么!”宝玉一时呆傻了,涎着脸道:“我可以转过身去嘛!再说,我又不是没”话尤未完,嘴唇早被一只小手紧紧按住,宝钗啐道:“你还说!我不许你说!”宝玉感觉唇上凉凉的在动,伸舌乱舔,宝钗忙抽了手,却听得身后“砰砰”的巨响,一惊之下,转头瞧去,原来是窗户被大风吹得开合不定,外头风雨竟是愈演愈烈,不歇不止。

  才回过神来,却不知何时已被宝玉挨近了身,将她挤在墙上,一双手笨笨的去解她胸前扣子,两人身上湿衣紧贴,宝钗只觉得全身冰凉,胯下却探进一根火热之物,原来宝玉见了她这般模样,早就忍不住旗帜高举了。

  宝钗一只手悄悄伸下去,猛的一捏,宝玉“哎哟”叫唤一声,宝钗红着脸偷偷一笑,将脸埋在宝玉脖颈处,也不言语,任宝玉将上衣除去,露出雪堆似的嫩白身子。

  宝玉低声道:“好姐姐,帮我把衣服也脱了吧。”宝钗也觉他衣裳湿湿的,贴着人很不舒服,却嫌两人离窗户太近,笑道:“才不呢!”提着自己衣服,躲到教室角落里去了。

  宝玉轻笑一声,跟了过去,道:“看你还能躲到哪去?”宝钗挺胸道:“谁躲了?怕你呀?!”宝玉见她酥胸颤动,再忍不住,一下扑将过去,将宝钗按在课桌上,便去剥她裤子,宝钗吃吃笑着,双脚乱蹬,给他添乱。

  宝玉气喘吁吁,好不容易将她长裤脱去,宝钗静静的躺在桌上,不言不语,两腿搭下,如剥去壳的果肉一般诱人采摘。宝玉有心要惩罚她,便将她连拉带抱地移往窗下,底下宝贝晃头晃脑,不时压碰在宝钗身子上。

  宝钗任他摆布,直到了窗下,外头光线照得她雪白身子无处躲藏时,才惊叫:“宝玉!死人你要干嘛?”宝玉不答,又让她手扶窗沿,脸朝着外边,宝钗更惊,低叫道:“不要会给人看到啦”她被宝玉一番折腾,连扯带碰的,此时惊羞之间,底下却莫名其妙yin水直流。

  外头雨气飞溅,模糊光亮下,宝钗一身的雪白肌肤,流水一样柔滑起伏,臀部高起,鲜红的内裤格外触目,宝玉偷偷将手探进她底裤,冰凉爽滑,摸出一手黏乎乎的水来,心头疯意织张,掏出一根暴跳滚烫之物,就往宝钗裤下送去,宝贝抵在她裤内,不能深入。

  饶是如此,宝钗已抵受不住,只觉自己这般情形姿势,低腰翘臀的,后边被那火热之物贴顶着,实是说不出的yin秽放荡,不禁声息大乱,口中直叫:“宝玉,不要!”腰身却已扭动,臀部忍不住向后耸顶,直想让宝玉一入为快。

  宝玉几次与宝钗偷弄,她向来都是矜持寡言,默默挨忍,只在快活不过时喉间发声,从未见她如今日这般反应激烈。那热涨的东西顶在一片冰滑娇嫩处,更是说不出的爽快畅美,想是被雨水浸泡久了,与她平日的温软脂腻颇为不同,别具一种冰爽之感。

  在底裤的紧勒之下,宝玉那物分外坚挺,头部浸入娇嫩处,露出一大半颈身在外,张弓待射之势,更平添许多雄壮之感,只觉得这一重鞭击下,宝钗未必便能承受得了。转念间,yin兴愈张,遂抬高了宝钗胯臀,挺腰直刺,只听得“扑”的一声,竟是爽爽美美的进去了,宝玉只觉宝钗里边较平日凉滑紧就,这火热的东西进去,熨贴得如吮冰淇淋,畅快难言。

  宝钗被他火热的东西捅进里边,屁股上又贴着冰湿的裤子,强烈刺激之下,浑身发抖,皮肤立刻布起一粒粒鸡皮疙瘩。

  宝玉感觉着宝钗阴沪的凉滑,怕是寒气侵进她体内,不敢久玩,于是发力的狂抽狠耸,不一时感觉宝钗阴沪内热气喧腾,这般摩擦之下,翻起一阵阵白沫,宝玉停下直喘气,下边宝贝却坚硬如故,丝毫没有泄意,宝钗吟声不绝,软搭搭的撑不住。

  宝玉扶着她东倒西歪的身子,翻倒在课桌上,踢开凳子,褪下宝钗底裤,也解了自己裤子,随手在宝贝上揩了揩。然后扛起宝钗两只丰腴的大腿,将宝贝重插入她私|处,借着微光,看下边宝贝出入,又是一翻狠弄。

  但见唇肉翻飞,rou棍出没,宝钗已唤不出声,只模模糊糊听得她喉间“哼”

  “呃”不绝,宝玉兴发如狂,打椿似的重重插了几下,宝钗一时忍不过竟挺腰而起,口中娇唤,两手乱抓,扯得宝玉腰臀旁一痛。

  宝玉咬牙狠耸,猛觉宝钗手一松,惊呼一声,下边淋下一股热乎乎的水来,宝玉快不可言,屁股眼一阵阵收缩,蓦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水,瘫倒在宝钗身上,桌子移了开去,险些被推翻,两人俱不想动弹,一时喘气不已。

  良久,宝玉感觉背上一痛,宝钗恨声道:“宝玉,你要把我弄死了!”宝玉懒懒地一笑,心想多日久渴,今日这番大战,总算补偿了些回来。

  两人起身,揩抹干净,拧干衣裤,外边依旧下着雨,却小了许多。宝玉将宝钗赤裸的身子搂在怀中,把玩她娇挺的胸|乳|,宝钗乖乖的缩在他怀里,两人俱不作声,彼此感觉着对方温热滑腻的身子,宝玉下边宝贝又一点一点慢慢涨大,宝钗伸手打了一下,似乎余恨未消,宝玉一笑,两人俱感心意足实,柔情无限。宝玉一时间把晚上约了玉钏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。

  过了半日,雨势稍歇,虽是更晚了,天色却较方才更亮些,远处听得有人叫唤声,两人忙穿了衣裤,见窗外操场上玉钏和英巧两人撑了伞,裤脚高高挽起,涉水而行,口中一边呼唤两人名字。

  宝钗见外边积水深及漆盖,不由暗暗吃惊,宝玉附耳低声道:“别怕,待会我背你吧。”宝钗轻声笑道:“好哇!可别腿软了背不动。”话一说完,自己先感到不好意思,飞红了脸颊,宝玉刮脸羞她。当下与玉钏她们一道回了家中。

  元春篇

  元春回来了!要经过省城。

  宝玉从小卖部打完电话回来,脸上还是兴奋的神色。宝钗正与玉钏英巧剥豆荚呢,回头一眼见了,笑问道:“什么事呀?这么高兴。”宝玉口没遮挡:“我大姐回来了!咱们明天回省城!”话一说完,见玉钏和英巧都低下了头,心头不禁一黯。

  宝钗却很高兴:“回家?好啊,宝琴一个人在家闷得慌,前天还打电话催来着呢!”宝玉呆呆的,似乎没听清:“哦?”宝玉在旁边坐下,玉钏咬着唇不说话,只一个劲儿低着头剥豆荚,宝玉心中有些酸,默默看着。

  下午在厨房,碰见玉钏进来喝水,宝玉忍不住叫了声:“钏儿”玉钏背对着他,不吭声。

  宝玉叹了口气,走过去掰她的小肩膀,柔声说:“钏儿我,我可要走啦。”玉钏转过身,埋在他怀里,宝玉拂了拂她的耳边细发,见她眼旁是泪,粘湿了几根头发,心痛不已,却又不知如何安慰,只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
  一会,玉钏扬起倔强的小脸儿,说道:“今晚!今晚我全给你!”眼儿盯着宝玉。

  宝玉避开了,摇摇头。玉钏不服气似的望着,宝玉叹口气:“以后也许?”玉钏的眼泪重又流下,宝玉不忍看,躲了。

  这一晚宝玉将自己关在屋里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第二天辞行时,玉钏还没梳洗,倚在自己房门远远看,宝钗喊:“表妹来省城玩!”她也只是嘴角懒懒的笑。

  宝玉两人走到没人时,宝钗忽然道:“都怪你!”宝玉心一跳,知道宝钗早已看出自己与玉钏之间的异样了,默默无答,一路到了省城。

  宝钗倒也没多为难宝玉,神色如常,宝玉稍稍放下心来。在学校住下了,专等元春到来。连着几夜,宝玉都睡不着,翻来覆去,尽是儿时与元春在一块的情景。

  童年的天总是很蓝,大地空旷开阔。宝玉记得自己的小手总被元春牵着,姐姐的手儿很轻柔,出了汗,两人的手粘粘的,却舍不得分开。站在大风里,元春的头发衣角不断拂在宝玉脸上,宝玉就这样一年年长大。

  元春比宝玉大七岁,宝玉小时候,母亲王氏忙着家务,一般由元春带着。二姐迎春内向,三姐探春性犟不让人,只有元春,温和明理,又最疼宝玉,吃饭穿衣,换洗衣裤,几乎包了。长姐似母,形容元春最贴切不过了。

  宝玉最爱在清晨,钻进姐姐们的被窝里,靠在元春软软的胸肋间,觉得姐姐身上有股香气,很好闻,迷糊中还能睡个回笼觉。

  元春去田里山上干活时,也常带着宝玉,元春做事,他就玩耍。山上的野草,田里的泥鳅,河里的小鱼,忙个不亦乐乎。有时元春小便,就让宝玉在一旁守着,看有没人来,宝玉很骄傲,四处环顾得象个哨兵。有时看见了矮草丛里元春花衣裳下的白屁股,就嘻嘻笑,元春一边蹲着,红着脸白他一眼,自己也笑了。

  有一次,元春走着走着,突然尿急了,放下手中东西,当着宝玉的面就蹲下小便,宝玉第一次惊奇地看到,姐姐下边还有一张小嘴儿,“嘶嘶”声响,喷洒着清亮的水,有些流到了嫩白的两腿间,既陌生又新鲜。

  回家路过溪边,宝玉玩水,元春就撩水擦脸、洗脚,裤角挽高了,腿儿好白好亮。元春也帮宝玉擦脸,清凉柔软的感觉从脸上拂过,宝玉有时分不清是元春的手还是溪水。

  元春性子外柔内刚,宝玉虽常歪缠着她,可只要她稍沉下脸儿来,就变得很听话。宝玉对儿时记忆最深的一幕,就是在昏黄的灯下,元春捧着本书,陪自己写作业时的情景。那时灯光照在元春神情专注的脸上,宝玉觉得她特别好看。

  元春要走了,去深圳,那年宝玉刚读小学五年级。走时,宝玉只觉得一个劲儿心酸,默不作声,跟了她十里路。元春走一步,他跟一步,让他回去,他就停着不吭气,赶他呢,就往回跑,才一走,他又跟了上来。结果宝玉没哭,元春倒被惹得哭了一路。

  元春先在一家外资公司打工,后来升了领班,又成了高级白领,前些年嫁到了香港。中间只有一次春节回家探亲,算起来,宝玉已有四年多没见到元春了。

  四年时间,大姐会是什么模样?这两三年,宝玉迅速发育,长高了许多,心想改天见了,定会吓她一跳!

  元春到时,没让宝玉接飞机,只叫他在丽华酒店候着。毕竟是姐弟,元春才下车,宝玉就迎上去了:“姐!”一声叫出,竟有些脸热心跳。

  元春却眯着眼片刻,嘴角渐渐笑了:“石头!”伸手摸了摸宝玉脑袋。元春皮肤娇嫩丰润,太阳下照得红白通透,似能拧出水儿来。一身淡黄绸套裙,风中飘着,显得丰满而盈巧,宝玉的头被元春一触,鼻尖就有些发酸,使劲忍住了,笑了一下。

  当下也不让酒店服务生提行李,自己抢着拿了,元春笑笑,也随着他,一边不住打量宝玉。

  上次见宝玉时,他还只到元春肩膀,一股孩子气的清秀。现在却比自己还高些,完全是个清朗俊逸的大男孩了。笑起来,丰唇皓齿,亲切而帅气。提着行李,轻松有余,步履生风,腰劲十足,看着让人欢喜。

  宝玉开始提着行李,尚觉轻松,后来越提越沉,手臂酸痛,死忍着,一边还跟元春说着话,很轻松样子,到了房间,手臂抽筋似的硬了,一放下,整个人竟喘倒在地。元春这才看出来了,把宝玉笑成个大红脸。

  宝玉不好意思地站起来,不想裤儿掰着屁股,“嘶啦”一声,裤裆竟裂了,洗下的短裤没干,里头什么也没穿,晃里晃当的东西溜出来,累累垂垂,元春正笑呢,忽然看见,晕红了脸,啐了声:“死宝玉!”侧了头过去,嘴角还忍不住偷笑。

  宝玉手掩裤裆,傻了。还是元春反应快:“快到床上去,把裤子脱了,补一补。”喊来服务生,竟还真有针线,元春取了条自己的睡裤让宝玉先穿上,宝玉哭笑不得,只得套上了,轻飘软绵,竟十分慰贴舒服。

  小时候宝玉就常穿元春的衣裤,没想到今儿这么大了,还得穿一次,想到自己贴肉穿的正是姐姐平日的睡裤,感觉竟有些异样,下边不由自主地撑了起来。

  元春正含笑看着宝玉呢,忽见那儿无声无息高起,怎会不知是哪回事,脸火烧似的烫起来,转过身去,心“扑通、扑通”直跳。小时候元春没少侍候宝玉穿衣换裤,宝玉的东西她是常见的,没想长大后竟变得这么吓人,看那顶高的状态,比自己丈夫的岂止大了一号?

  元春把头发拨到耳后,挺了挺腰身,定了定神情,淡淡道:“石头,把破裤子扔过来,姐给你缝一缝。”拿过针线,两手晾开,先将线头放入唇边抿了抿,对着针口穿进去了,动作十分娴熟好看。

  宝玉却有些迟疑,每次自己换下裤子,忍不住闻一闻时,裆部都有股怪怪的气味。

  元春回过头,催促:“快!”宝玉无奈,扔了过去。元春低了头,开始缝起来。仿佛又回到小时候,元春坐在桌前缝补,宝玉在一旁呆看。

  宝玉胸口一股暖洋洋的气流,晕晕的十分受用。挨近了,元春的头发是盘着的,一脖子雪白的肌肤在眼下,听得她轻声说:“在学校,谁帮你洗衣服啊?”宝玉说:“没别人,自己呗。”元春用鼻音笑:“你从小到大是个懒鬼,还会洗衣服?”宝玉笑:“放上洗衣粉,乱搅罢了。”元春吃吃笑:“找女朋友了没?”宝玉心想:“宝钗可不会帮我洗衣服,至少现在。”一边笑:“她待会也要来看你。”元春转过脸:“哦?”由于宝玉挨得近,差点碰着,两人热热的鼻息一触,都忙躲开。

  元春微笑:“宝玉大了,都找女朋友了,长得什么样?”宝玉脱口而出:“长得有些象你。”说完,有点儿犯迷糊,宝钗跟元春还真有点象哩。

  元春娇笑:“象我?那可就太一般了。”宝玉喉间发痒,终于说了:“象姐姐才好呢,我最喜欢姐姐的样子了。”元春转过脸,眉梢微蹙,疑问中带股笑意:“果然大了,会哄女孩子开心哩。”宝玉默不作声。元春缝好了,低头咬针线,忽然扑鼻而来一股气息,骚糊糊的,正是那风干的jing液味儿,僵了一僵,不由脸晕起来。宝玉早吓得跑去上卫生间了。

  出来,见元春神色如常,才猴头猴脑的走了过去,两人一时相对无言。

  元春笑了笑,轻快的拍了拍身前的椅子:“坐这儿,让姐好好看看你。”宝玉坐下了,夸张的把脸儿献上。元春打了一下他脑袋,笑道:“胡闹!看也不用这么近!”宝玉笑了笑坐好了,元春一只手儿摸上脸来,怔怔的望着,叹了口气,却不说话。

  宝玉也看着元春,她脸上不知是哪儿,有股酷似自己的神情,白玉盘脸儿,丰容动人,十分熟悉也有些陌生。肌肤嫩白,保养得很好,但眼角却偷偷有一丝纹理爬开,面容中更有种难以察觉的倦意,使这张脸平添了一股楚楚动人的少妇风韵。

  这些年,元春很少回家,却没少帮着家里,先是家里从农村搬到城内,然后迎春、探春出嫁,宝玉上大学,元春总有钱汇来。她一个孤身女子,远在外地,一切都能顺利么?元春没提,家中也就少问,只觉元春聪明能干,有什么事也能自己料理好。

  宝玉静静看着,忽然有种怜惜关切的情愫荡漾起来,不由张口唤了声:“姐!”手覆压在元春玉笋似的手儿上,柔握不舍,那只手还停在自己脸颊上。

  元春心神一荡,也是柔情难抑。收回凝视的目光,眼波闪了闪,嘴角露出一丝牵强的微笑:“我的石头儿终于长大了。”宝玉心中一惊,为她眼中飘过的一刹那凄清,问:“姐,你在香港还好吗?”元春淡淡道:“有什么不好的,有吃有穿。”接着,又笑了一下,站起身,道:“好了,你的那个小女朋友什么时候来?我先洗个澡行不行?”宝玉笑道:“姐,你洗吧,她来了让她等会儿。”元春取了些洗漱用品,进了浴室。宝玉坐在床头,席梦思软软的陷下。环看屋里,主要以淡黄|色为基调,氛围温馨雅致,屋里有两张席梦思,均为白色套被黄|色褥子,落地窗用淡黄绒布遮垂到地,从露出的一角可以看出外边的一层,是白色纱巾。

  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,宝玉胸臆中有种亲人久别重逢的甜意,微笑着,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。

  “宝玉!宝玉!”叫声传来,宝玉恍惚间以为宝钗到了呢,下了地,才听出是元春在浴室里叫,于是应了一声。

  元春道:“我忘了拿浴巾,在包里,你帮忙取了递给我。”宝玉应了声“噢”,随即想起,问:“浴室里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