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3 节
作者:侠名      更新:2020-12-23 04:45      字数:12931
  样缠上悟空,娇美的胴体向他挤压磨擦着,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,阴沪逢迎着他的抽插。

  火热粗壮的rou棒,贯穿下腹,那股趐趐、痒痒、酸酸、麻麻的快意滋味,使她娇吟不绝:“哎……啊……好……好厉害……啊……”孙悟空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,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,旋转着出。每次rou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yin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,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荫唇一起塞进秘洞,rou棒在涌出大量yin液的荫道上穿插,发出“兹兹”的声响。强大的旋转力让观音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,眼前天旋地转,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。

  他双手紧捏着观音傲人丰满的双|乳|,力道时轻时重,直弄得观音不自觉地浪态百出,星眸朦胧,脸上身上泛出yin靡妖艳的桃红色,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,哀声叫道:“啊……我……我……嗯嗯……不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你、你……你转的……好……好棒……我……啊……”悟空兴致越发高涨,深吸一口气,阴沪里的棒棒顿时暴涨,直顶得观音美目翻白。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,百十下过后,就发觉观音的阴沪里像抽搐般的颤动,yin水更是泉涌,使得棒棒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,配合着观音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,一上一下两处yin声合在一起,骚媚入骨。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,将一个gui头前端包裹起来,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,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。

  忽然,他觉得观音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,好像要抠进肉里,荫道里夹住rou棒的力量增大了许多,好像要夹断他的rou棒一样,他在观音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。悟空知道这正是观音高潮的前奏,不过他生就一副遇强愈强的性格,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观音波浪般晃动的丰满|乳|峰,将观音一对浑圆挺硕的ru房捏得几乎变形,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,一份份雪白的|乳|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。悟空将真气灌注rou棒之中,登时又粗大了两分,低叱一声,rou棒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,下下直抵观音娇嫩的花心。

  观音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,耸动丰臀,迎合着悟空的抽插,口里忘情地yin叫:“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啊……顶、顶到……肚子啦……啊……不……行了……”突然,她感到自己的嫩|穴里热流急涌,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,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,螓首频摇,突然一声娇呼:“啊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要……嗯……要泄了……”悟空也感觉到观音的花心传来巨大吸力,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花心浇出,直浇在他的大gui头上。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,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。

  已经一次高潮的观音喘息未定,就感觉好像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在自己的下体高速出入,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,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,力道重的好像要刺穿她的身体,悟空十指大力捏着她胸前双峰,好像要将那丰挺的ru房捏爆。虽然观音也感到有几分痛感,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。

  “……唔啊!啊、啊……顶、顶到花心了……”观音搂紧悟空的后颈,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,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刺,子宫口象饿了多时的婴儿一样,不停地吸着悟空的gui头,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。

  悟空环抱观音纤腰,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,观音浑身香汗淋漓,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。此时连观音都记不清自己已经承受了多少波冲击,只知陶醉倾倒,热烈反应。

  突然她玉体一阵痉挛,花心处再次阴精泉涌,语不成声的尖叫:“啊、啊……不行啦……又、又要丢了……啊……”同时花道嫩壁拚命收缩,想要夹住悟空的rou棒,但在悟空的强力抽刺中,没两三下就溃不成军,只能语无伦次的yin叫。

  “……好、好大力……花心快被……顶、顶坏了……啊、啊……哈……”观音已经无力迎合,像没有了骨头一般任由悟空驰骋,雪白的肉体上香汗和蒸汽融在一起显得香艳yin靡。

  悟空也觉得精关越叩愈急,知道高潮在即。他更是毫无保留,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,发出啪啪的响声,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cha之后,他好像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rou棒上,一插到底,坚硬的大gui头冲破观音子宫颈口,整个进入子宫,然后如火山喷发般,灼热滚烫的jing液劲射到娇嫩的宫壁上,观音的荫道瞬时一阵抽搐,一股股温热腻滑的yin精也迎了出来,全身绷紧,接着就像全身力气都被抽乾了一样瘫了下去。悟空俯下身去,吻上了观音不住娇吟的小嘴,将舌头伸了进去,吸取她的香津,观音也拚命地回应着他的舌头,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。

  高潮之后,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紧紧相连,观音整个娇躯贴在悟空身上,酥胸急剧地起伏,那对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|乳|球在悟空胸膛上来回摩挲,一张娇艳朱唇则不住地张合,吐气如兰,星眸迷离,粉颊潮红。半晌才睁开美目,媚眼如丝地望着悟空,玉鼻中发出满足的哼声,腻声道:“臭猴子,臭猢狲,关了这许多年还不老实,趁人家沐浴时闯进来,还、还用强佔了人家的身子!你、你该当何罪!”孙悟空一只手托起她嫩滑的脸蛋,邪笑道:“我臭么?那你怎么还抱住我不放手,至於强jian么……”悟空把嘴凑到观音圆润的耳边,轻声道:“刚才你好像比我还享受呢!嘿嘿,五百年了,你的身子还是那么精彩!这些年来也不知便宜了那个混蛋。”观音听了脸色微变,娇嗔道:“你这个死没良心的,人家为了救你出来多大心血,如今你却怀疑人家水性扬花,难道只许你做情天大圣,却要让人家为你独守空房?”说完观音美目微红,珠泪欲滴,便要推开悟空。

  孙悟空原本是石中灵猴,本就没有所谓道德礼教观念,后来学艺时才有了一些这方面观念,但也十分淡薄。因此虽然他喜欢和观音一起,却也不欲勉强她为自己守贞。何况悟空自己也到处留情,怎能苛求观音,观音对自己也的确是比对别人多付出满怀真心,旁人难及。悟空紧紧搂住观音,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。

  双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,嘴里说些赔礼抚慰的话。

  观音刚刚历经数次高潮,浑身乏力,挣扎两下挣不脱悟空怀抱,加上她和悟空五百年未见,着实舍不得离开,悟空又是低声赔礼,又是在她的玉体上下其手,挑动春情。所以她恨恨的在悟空肩上咬了一口,说道:“这次就饶了你,以后可不许再说这种话了。嗯,你的手摸的人家好舒服,不要停嘛……啊,你又不老实,怎么摸人家那里,啊……”过了半晌,观音轻咬嘴唇,美目脉脉含情的瞟着悟空,呢声道:“色猴子,脑子里不想好事。对了,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,你不保护师傅取经么?”悟空闻言脸色微微一沉,停手说道:“我差点忘了,”指着头上的金箍质问道:“你让我认那尼姑为师傅也罢了,为什么要给我带这劳什子东西,还传那尼姑鬼咒让她念来害我。”观音一脸委屈,歎口气声道:“人家怎么忍心让你受苦,不过这是佛祖提出放你出来的条件,人家也是怕你撒手不管,半途而废,只好答应。小冤家,你就忍忍吧,只要你护着玄奘到了西天取得真经,修了正果,那金箍自然便会消失。”悟空沉思片刻,摇摇头沉声道:“不对,此次西天取经有许多说不通之处,西天路上诸多艰险,为什么佛祖要让一个娇滴滴的小尼姑前往,他又怎么肯让我出来作那尼姑徒弟,他又怎么能肯定我一定会按他想法行事?”观音知道悟空心思缜密,理由定要站的住脚方能让他相信,柔声道:“佛祖会放你出来一是因为人家在佛祖面前替你求情,为你说尽了好话,佛祖给人家一点面子;一是你大闹天宫后,仙界元气大伤,镇妖力量大显薄弱,佛祖也需要你帮仙界降妖除魔;而且你和那玄奘还有些关系。”悟空一怔,观音接着说:“你可还记得当日你被佛祖生擒时有一个尼姑在佛祖身边?”悟空眉头微微皱起,轻哼了一声道:“我当然记得,我有五百多年时间来回忆每个细节。说起来,那尼姑倒和我这个师傅有几分神似。咦,莫非她是……”悟空似是想到什么,怀疑的看着观音,观音大有深意的回视悟空,答到:“你想的不错,那尼姑就是佛祖座下最有天份的二弟子:金婵子,当日一战中能生擒你,她在其中立了头功,但是也因此她惹上尘缘,转世投胎成为凡人,这次西天取经她注定要历经磨难,方能修成正果,此事因你而起,解铃还需系铃人,只有你保她取经成功,她才能功德圆满,这也是你修为更进一层的关键所在,所以佛祖才不虞你会拒绝这个任务。”孙悟空一边听着观音温言软语,一边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,当日天宫大战的刀光剑影、杀气沖天一幕幕闪回眼前。当自己冲破佛光阵,面对如来的时候,他看见了那个一直站在如来身边,容貌秀丽不可方物的小尼姑。她看着自己破阵后在佛祖洋洋自得的样子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她那一笑好美,看的他整个人傻了似的呆在当场,正是因为这一呆,如来乘虚而入,他才会失手被擒。否则以他当时的功力状态,无论如何也不会在一招之下,被如来毫发无伤的击败。

  悟空正想的入神,突然肩头一疼,原来是观音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,只见观音脸上晕红流霞,丽色生春,将嘴凑到孙悟空耳边,娇嗔不依的说道:“死猴子,在我这里不许你想其他的女人!”她媚眼如丝,樱唇含笑,孙悟空只看得心中一荡,霎时间意乱情迷,下身雄风重振。

  上一轮高潮后,悟空并未把rou棒从观音的小|穴中抽出,是以对他下体的变化观音立时生出感应,秘|穴被撑的涨涨的,花心软肉被大gui头顶的一跳一跳的,又酸又痒,yin水源源不绝的从股间渗了出来,两人下体的毛发黏黏的纠结在一起。

  观音轻声呻吟:“哼,你这个大yin棍,哎唷,你那宝贝儿又不安份了!”这一句话似嗔似怒,如诉如慕,说来娇媚无限,听起来说不出的舒服受用。悟空按捺不住,翻身抱紧观音柳腰丰臀,大进大出的抽动起来。

  高潮过后,啊的一声长长的满足歎息,观音伏在悟空怀里,呢喃道:“美死我了,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?死猴子,人家真舍不得让你走。”悟空伸手轻轻梳理她的乌黑秀发,邪笑道:“你们既然知道我是个yin棍,为什么还放心让我保护那尼姑去西天,你们就不怕我监守自盗,坏了她的修行吗?”观音的一双玉腿用力夹了一下,吃吃笑道:“傻瓜,你可知玄奘在救你之时,那六字真言已经化成她那里的封印,护住她的清白。除非如来佛祖那般级数的仙界佛门宗师亲临,或者你持有他们的看家宝贝,方能破去封印。你以为好容易么?”悟空顿时语塞,双目精光闪动,紧紧吸住观音的眼神,好半晌后,他突然伸出有力的双手,紧箍着观音的蛮腰,手掌在她丰臀摩挲着,把脸凑到她耳旁,轻啮着她圆润嫩滑的耳珠,微笑道:“你一定知道其它法子的,是不是?告诉我!”观音眼波流动,懒洋洋的回道:“人家才不会助纣为虐,帮你这yin棍去坏别的女孩子清白。”悟空闻言心中大定,报复性的吻上她的香唇,一对手恣无忌惮地在她动人的肉体上下活动着,掌心到处,一阵阵引发观音春情激荡的热流,涌进她体内。

  观音被逗得春情勃发,不可遏止,不住喘息扭动逢迎,悟空在她耳边柔声道:“心肝,告诉我,等下一定让你欲仙欲死。”

  “嗯,不嘛……”观音娇媚的呻吟着,舒服的长吐一口气。

  悟空的手蓦然加剧地再次进行挑情的活动,肆意逗弄这成熟的怀春美女。观音被逗弄的凤眼迷离,香汗淋漓,身下大石湿了一大片,也不知是汗水还是yin水。

  终於观音再也忍受不住,体内的欲火到了爆发的边缘,她感到悟空粗大滚烫的大rou棍就在她的玉门外徘徊,激呼道:“别、别逗我了……求你快干吧!我说便是……啊……”蓦地发现悟空已异常坚实的破体而入,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快感蔓延全身。

  山坡上,玄奘焦急的等在那里。她已经不知后悔多少次不该告诉悟空紧箍咒的事情。说来也奇怪,她救了这个徒弟不到三天,心中却对他有种奇妙的感觉,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好几百年,正是这份牵挂让她欲走不能。好几次她狠下心不再等悟空,可走出几里地后,却又忍不住回到原地继续等候。她不停的对自己说待那顽劣徒弟回来后,定要严厉责罚他。但是,她没有想到,何以以她多年禅定工夫,早已心如止水,此刻却无法遏止自己的心中烦躁。

  天空中突然风起云涌,玄奘尚未回过神来,一条人影已经落在面前,正是去而复返的孙悟空。他一落地,便翻身拜倒,恭声道:“弟子孙悟空知错了,请师父原谅。”玄奘又惊又喜,紧走两步,忽又想起自己身为师父应有的矜持,她强压住心中激动,淡淡道:“你回来做甚,我这里留不下你。”悟空只是低头不答话。

  此时空中传来观音清越柔和的声音:“玄奘,我现下身在南海,无暇分身。悟空经我一席教诲,已经知错。你不妨再给他一个机会罢。”玄奘闻言赶紧向南方拜倒,诚心诚意的磕头称是,好半晌才起身对悟空说:“既然菩萨肯为你说情,我便饶你这一遭,以后万万不可再犯了清规戒律,否则必不饶你。时间也不早了,上路吧。”悟空低头谢过,心中却在暗笑,刚才观音被他干到四肢酸软无力,只怕几天都下不了床,不得已才用千里传音之法。不过他才不去点破,过去挑起行李,跟在玄奘马后,上路西去。

  西游记捆绑版

  话说西天道上,有七个妙龄女子,聚在一处修炼,得天地之灵气,采日月之精华,修得半仙之体。怎生得?闺心坚似石,兰性喜如春。娇脸红霞衬,朱唇绛脂匀。蛾眉横月小,蝉鬓迭云新。若到花间立,游蜂错认真。

  七个女子,大的不过双十,小的只有二八,芳名唤作慕容红、罗小橙、黄赛玉、沈绿珠、方青儿、兰美贞、肖阿紫。

  七个女子,平日里聚在一处蹴鞠玩耍,倦怠了就到汤泉里洗浴。那泉有来历:自开辟以来,太阳星原贞有十,后被羿善开弓,射落九乌坠地,止存金乌一星,乃太阳之真火也。

  天地有九处汤泉,俱是众乌所化。那九阳泉,乃香冷泉、伴山泉、温泉、东合泉、潢山泉、孝安泉、广汾泉、汤泉,此泉乃濯垢泉。

  有诗为证,诗曰:一气无冬夏,三秋永注春。炎波如鼎沸,热浪似汤新。

  分溜滋禾稼,停流荡俗尘。涓涓珠泪泛,滚滚玉团津。

  润滑原非酿,清平还自温。瑞祥本地秀,造化乃天真。

  佳人洗处冰肌滑,涤荡尘烦玉体新。

  那浴池约有五丈余阔,十丈多长,内有四尺深浅,但见水清彻底。底下水一似滚珠泛玉,骨都都冒将上来,四面有六七个孔窍通流。流去二三里之遥,淌到田里,还是温水。真是个天生造化,地设佳所。

  却说这一日,佳人们玩耍蹴鞠,正是得兴。有诗为证:飘扬翠袖,摇拽缃裙。飘扬翠袖,低笼着玉笋纤纤;摇拽缃裙,半露出金莲窄窄。形容体势十分全,动静脚跟千样翙。拿头过论有高低,张泛送来真又楷。

  转身踢个出墙花,退步翻成大过海。轻接一团泥,单枪急对拐。明珠上佛头,实捏来尖涘。窄砖偏会拿,卧鱼将脚歪。平腰折膝蹲,扭顶翘跟翙。扳凳能喧泛,披肩甚脱洒。绞裆任往来,锁项随摇摆。踢的是黄河水倒流,金鱼滩上买。那个错认是头儿,这个转身就打拐。端然捧上臁,周正尖来卒。提跟惨草鞋,倒插回头采。退步泛肩妆,钩儿只一歹。版篓下来长,便把夺门揣。踢到美心时,佳人齐喝采。一个个汗流粉腻透罗裳,兴懒情疏方叫海。

  言不尽,又有诗为证,诗曰:蹴荬当场三月天,仙风吹下素婵娟。汗沾粉面花含露,尘染蛾眉柳带烟。翠袖低垂笼玉笋,缃裙斜拽露金莲。几回踢罢娇无力,云鬓蓬松宝髻偏。

  佳人们玩罢,正要去温泉洗浴,忽然来了个和尚。和尚是谁?

  灵通本讳号金蝉,只为无心听佛讲,转托尘凡苦受磨,降生世俗遭罗网。

  投胎落地就逢凶,未出之前临恶党。父是海州陈状元,外公总管当朝长。

  出身命犯落江星,顺水随波逐浪泱。海岛金山有大缘,迁安和尚将他养。

  年方十八认亲娘,特赴京都求外长。总管开山调大军,洪州剿寇诛凶党。

  状元光蕊脱天罗,子父相逢堪贺奖。复谒当今受主恩,凌烟阁上贤名响。

  恩官不受愿为僧,洪福沙门将道访。小字江流古佛儿,法名唤做陈玄奘。

  那唐僧端着一个紫金钵盂,走上桥头,应声高叫道:“女菩萨,贫僧这里随缘布施些儿斋吃。”那些女子听见,一个个喜喜欢欢抛了针线,撇了气球,都笑笑吟吟的接出门来道:“长老,失迎了,今到荒庄,决不敢拦路斋僧,请里面坐。”三藏闻言,心中暗道:“善哉,善哉!西方正是佛地!女流尚且注意斋僧,男子岂不虔心向佛?”长老向前问讯了,相随众女入茅屋。过木香亭看处,呀!原来那里边没甚房廊,只见那……

  峦头高耸,地脉遥长。峦头高耸接云烟,地脉遥长通海岳。门近石桥,九曲九湾流水顾;园栽桃李,千株千颗斗穠华。藤薜挂悬三五树,芝兰香散万千花。

  远观洞府欺蓬岛,近睹山林压太华。正是妖仙寻隐处,更无邻舍独成家。知有一女子上前,把石头门推开两扇,请唐僧里面坐。那长老只得进去,忽抬头看时,铺设的都是石桌、石凳。

  长老暗自思忖道:“这去处少吉多凶,断然不善。”众女子喜笑吟吟都道:“长老请坐。”长老没奈何,只得坐了,少时间,打个冷禁。

  众女子问道:“长老是何宝山?化什么缘?还是修桥补路,建寺礼塔,还是造佛印经?请缘簿出来看看。”长老道:“我不是化缘的和尚。”女子道:“既不化缘,到此何干?”长老道:“我是东土大唐差去西天大雷音求经者。适过宝方,腹间饥馁,特造檀府,募化一斋,贫僧就行也。”众女子道:“好,好,好!常言道,远来的和尚好看经。长老稍坐,待我们洗浴完毕,自去办斋。”说话间女子们一窝蜂般转到后院去了,止留得三藏在屋里端坐。不一时,唐僧腹中饥饿,走又走不得,进又不得进,徘徊了半日,只听得后院嬉笑之声,唐僧慢慢循声走去,放眼一望,只见屋后又有三间亭子,亭子中近后壁放着一张八只脚的板凳。两山头放着两个描金彩漆的衣架。那些女子一齐脱了衣服,搭在衣架上。但见……

  褪放纽扣儿,解开罗带结。酥胸白似银,玉体浑如雪。肘膊赛凝胭,香肩欺粉贴。肚皮软又绵,脊背光还洁。膝腕半围团,金莲三寸窄。中间一段情,露出风流|穴。

  那女子都跳下水去,一个个跃浪翻波,凫水顽耍。唐僧念道:“善哉!善哉!出家之人,不该觑探女流,这顿斋不化也罢!”没奈何,甩手走了。

  唐僧回到林中,八戒问道:“师父啊,可曾化得斋饭?”唐僧紫涨了面皮,道:“本有七个女施主要布斋,奈何在后面没完没了洗浴,为师等不得,只好出来。”说话间,恼了一个人,谁?正是那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孙悟空。

  那行者暗嗔道:“好个女菩萨!竟把我家师父晾起来,自己在里边洗澡玩耍。待老孙施展手段,摆布你们,才知道老孙厉害。”正想间,八戒听得里面有七个女子,兴冲冲地说:“师父,我去催催她们快些洗便是!”说完往里便闯。

  行者暗想:“八戒此去,定和那丫头们一番周旋,若是女子们起身溜了,着实不济。待我去助他一力,只送他一个绝后计,教丫头们动不得身,出不得水,多少是好。”好大圣,捏着诀,念个咒,摇身一变,变作一个饿老鹰,但见:毛犹霜雪,眼若明星。妖狐见处魂皆丧,狡兔逢时胆尽惊。钢爪锋芒快,雄姿猛气横。会使老拳供口腹,不辞亲手逐飞腾。万里寒空随上下,穿云检物任他行。

  呼的一翅,飞向前,轮开利爪,把那衣架上搭的七套衣服,尽情叼去,径转岭头,现出本相来见唐僧、沙僧道:“你看。”那沙僧迎着对三藏笑道:“师兄原来是典当铺里拿了去的。”唐僧道:“怎见得?”沙僧道:“你不见师兄把她些衣服都抢将来也?”行者放下道:“此是后院女子们穿的衣服。我用眼睛一望,见那女子本是七个妖精,怕八戒拿她们不住,就变做一个饿老鹰,叼了她们的衣服,这些女娃子都忍辱含羞,不敢出头,蹲在水中哩。现八戒已去和她们周旋,我等快随师父上路罢。”沙僧闻言道:“七个妖精,不知二师兄拿不拿得住,待我去帮他一把。”行者道:“你只去采些山间柔韧老藤,在后洞口埋伏,那女子受八戒调弄,定不顾廉耻,一发逃将出来,你那时便抓一个缚一个,抓两个缚一双,我陪师父到山前等候,到时自然给你请功。”沙僧喜滋滋地去了。

  且说八戒抖擞精神,欢天喜地举着钉钯,拽开步,径直跑到那里。忽的推开门看时,只见那七个女子,都蹲在水里,口中乱骂那鹰哩,道:“这个匾毛畜生!猫嚼头的亡人!把我们衣服都叼去了,教我们怎的起身!”八戒忍不住笑道:“女菩萨,在这里洗澡哩,也携带我和尚洗洗何如?”那女子们见有男子闯入,恰如油锅里撒了一把盐,登时尖叫连连,乱成一团。

  大姐慕容红作怒道:“你这和尚,十分无礼!我们是在家的女流,你是个出家的男子。古书云:七年男女不同席,你好和我们同塘洗澡?快些滚出去!”八戒道:“天气炎热,没奈何,将就容我洗洗儿罢。那里调什么书担儿,同席不同席!”呆子不容说,丢了钉钯,脱了皂锦直裰,扑的跳下水来,女子们心中烦恼,一齐上前要打。不知八戒水势极熟,到水里摇身一变,变做一个鲇鱼精。女子们骂道:“和尚哪里去了?”只听见那边兰美贞惊叫一声,原来八戒潜入水中,只在那女子们腿裆里乱钻。

  女子们护着羞处,就都摸鱼,却拿他不住。东边摸,忽的又渍了西去;西边摸,忽的又渍了东去;滑傣蜱的,把这七个女子的玉|穴都戳弄个遍。原来那水有搀胸之深,水上盘了一会,又盘在水底,不一会儿,把丫头们都盘倒了,喘嘘嘘的,不知是走是留。

  慕容红大骂道:“好你个不知羞耻的和尚,变成鲇鱼羞辱我们!”正骂间,不防八戒现了真相,劈手抱住,按在水里,只把慕容红淹得咕嘟嘟呛水。

  女子们慌了手脚,也顾不了羞耻,只是性命要紧,便用手侮着羞处,跳出水来,一个个赤条条地,都向亭外跑去。

  刚跑出亭外,正遇见沙僧拦住,大喝道:“妖精哪里跑?”少女们虽会些武艺,奈何赤身裸体缩手缩脚,惊叫声中,方青儿被沙僧一把掳住,反扭住双手,用藤条捆绑了,其他女子趁乱逃走。

  方青儿破口大骂:“yin僧放手!男女授受不亲,你绑我作甚!”一边用两只光脚拼命踢踹。

  沙僧笑道:“好个没开苞的小莲蕊,待我把你脚也绑了,看你如何踢蹬?”说着把方青儿双脚倒扳,捺于臀后,捆做一团。可怜方青儿无法挣扎,一个高挑身材的女郎,竟被绑得象个没脚蟹一般。

  再说八戒按住大姐慕容红,在水中一顿猛灌。慕容红虽有些水性,哪里抵得住八戒天蓬元帅出身?两人象两条鳗鱼在水中扭动沉浮,八戒觑个破绽,一把揪住慕容红的长发,另一只手就在她腹下多肉处乱抠。俗话说:女儿家让人揪住了辫子,就是海龙王的水性也反抗不得。慕容红连呛了几口水,想要屏住呼吸,腹下却痛痒难当,只觉一阵头晕目眩,便昏厥过去。八戒见她不动了,这才把她捞上来,湿淋淋地横抱在怀里,走出池来。

  只见洞口沙僧也擒住了一个丫头,正按在地上用藤条绑缚哩,八戒喜道:“师弟哪里摘来的藤条?也借我些捆捆!”沙僧道:“都是大师兄神机妙算,让我摘了藤条在这里埋伏,正好这群女子跑出来,我便顺手抓了一个。藤条尚有许多,师兄尽管用便是。”八戒便捡了些柔韧结实的,把慕容红扶起,双手反背,抹肩头,拢二臂,三缠五道的,五花大绑地捆缚了。

  可怜慕容红昏迷不醒,任由着八戒绑缚。一边方青儿看在眼里,急得直叫:“大姐!快醒醒!混账妖僧,你们敢绑我大姐,一会儿等我那些姐妹们把你抓住碎尸万段!”八戒沙僧也不理她,把慕容红捆绑妥当了,把方青儿也拽起,一人一个扛在肩头,喜孜孜地向唐僧请功去了。

  再说那些女子躲过沙僧的拦截,一个个赤条条的,跑入院中,侮着那话,走入石房,拣几件旧衣穿了,径至后门口,点齐人数,少了大姐和五妹。

  罗小橙跺脚道:“定是被那长嘴妖怪捉去了!姐妹们,拿好兵刃,我们去前山找他们算账!”五个女子各挺刀枪,杀将出来。

  悟空见沙僧和八戒擒住了两个女子,正欢喜间,忽见其余五个女子横眉怒目,手持兵器冲出洞外,为首的是二姐罗小橙,手执双股剑;三姐黄赛玉,使一杆素樱枪;四姐沈绿珠,拿一口绣绒刀;六妹兰美贞,提着一条七星软鞭;小妹肖阿紫,手中一对娥眉刺。五个女子柳眉倒竖,杏眼圆睁,冲到近前大骂:“何处妖僧,快放了我们姐妹!”方青儿见救兵到了,喜出望外,喊道:“姐姐们救我!”悟空笑道:“五个丫头不知天高地厚,光着屁股跑就跑了,又穿上衣服回来送死,待俺老孙把你们一个个生擒活捉了,脱光衣服,和这俩绑在一堆受用!”罗小橙啐道:“泼猴!看剑!”举剑便砍。

  行者忙挺棒相迎。但见:裙钗本是修仙体,为姐怀仇恨泼猴。行者虽然生狠怒,因师路阻让娥流。女流怎与男儿斗,到底男刚压女流。这个金箍铁棒多凶猛,那个霜刃青锋甚紧稠。

  劈面打,照头丢,恨苦相持不罢休。左挡右遮施武艺,前迎后架骋奇谋。

  悟空暗道:“好武艺!世间这般年轻女子,有此武功,真世间罕有矣!”三姐黄赛玉见二姐久攻不下,恐二姐失手,急挺素樱枪,上前助战。两女夹一男,直杀得天昏地暗。沈绿珠、肖阿紫上前,自有八戒、沙僧敌住。兰美贞提起软鞭,向唐僧冲去,唐僧大叫道:“徒弟救我!”悟空见师父危急,忙拔下几根毫毛,向空一掷,道:“变!”毫毛化成一群小猴,围住兰美贞,胡抓乱挠。

  兰美贞鞭长莫及,打这个,又来了那个,一会儿抱腿,一会儿搂腰,甩不掉,打不脱,一失神间,七星软鞭被人家劈手夺去。兰美贞在这些姐妹中本来武功就弱,此时没了兵器,更是心慌意乱,待要转身逃脱,早被小猴将双腿抱住,扑地按倒。

  小猴们将兰美贞裙带子解了,打散云鬓,剥去绣鞋,衣衫儿扯得粉碎,又剥得身无寸缕,用她的七星软鞭做绑绳,倒背手儿缚了个结实。可怜兰美贞刚穿好的衣裙,又被脱得光光的,气得她银牙咬碎,却又挣扎不得。

  罗小橙见美贞被擒,心慌意乱,使个破绽跳出圈外,慌忙败退。只剩一个黄赛玉,怎是行者对手?未及三合,被行者一棍打在膝盖上,扑倒尘埃。行者上前踩住,夺了素樱枪,丢到一边,拔根毫毛变作一根金丝软索,晃一晃,抖一抖,把黄赛玉也绑了个观音坐莲。

  余下三女人单力孤,四散逃亡,八戒求功心切,举钉耙直追,转过山头,却误入一个阵中。那呆子忽抬头,不见天日,即抽身往外便走,那里举得脚步!原来放了绊脚索,满地都是丝绳,动动脚,跌个禋踵:左边去,一个面磕地;右边去,一个倒栽葱;急转身,又跌了个嘴躭地;忙爬起,又跌了个竖蜻蜓。

  也不知跌了多少跟头,把个呆子跌得身麻脚软,头晕眼花,爬也爬不动,只睡在地下呻吟。三个女子返回来,她三个都会些武艺,手脚又活,把八戒扯住,顺手牵羊,扑的掼倒在地。众女按住,将绳子捆了,押回洞中,悬梁高吊起来。

  这吊有个名色,叫做“仙人指路”。原来是一只手向前,牵丝吊起;一只手拦腰捆住,将绳吊起,两只脚向后一条绳吊起。

  三条绳把八戒吊在梁上,却是脊背朝上,肚皮朝下。那八戒忍着疼,噙着泪,心中暗恨道:“我老猪这等命苦!只说是乘胜抓她几个女子,岂知道落了火坑!师兄啊!速来救我,还得见面,但迟两个时辰,我命休矣!”那罗小橙和沈绿珠把罗衫都解了,只穿着短裙、肚兜,手执皮鞭将八戒乱打:“教你抓我姊姊!打你个长嘴的妖怪!”八戒被打得在空中晃来晃去,只是叫苦不迭。

  肖阿紫道:“我们虽擒了这个长嘴妖怪,却也有四个姐妹折在他们手中。我见那雷公和尚好生厉害,若是打上门来,我们几个恐怕抵挡不住。不如小妹去金光山黄花观走一趟,把舅舅金光道人搬来助阵,我舅舅法力无边,自能降伏妖猴,救出众姐妹。”罗小橙点头道:“阿紫妹妹说得有理,且从后门出去,一路小心,切莫中计。”阿紫道:“两个姐姐看好这个妖怪,且把大门紧闭,那雷公和尚前来叫战,我们不理便是。等我舅舅到了,自有理论。”阿紫换上薄底小快靴,将娥眉刺插在腰间,收拾妥当,径直去了。

  且说行者见八戒久久不归,心头焦躁,说:“莫不是让那几个丫头给擒了去?沙师弟且护好师父,看住这几个女子,老孙去打探一下。”说完,化作一个痴苍蝇儿,随风飞去了。

  到得洞口,只见石门紧锁,里面传来女子叱骂声和八戒的呻吟。

  大圣道:“果是着了那几个丫头的道儿!”好大圣,摇身又一变,又变成一只小蟋蟀儿,顺着门缝爬了进去。

  只见八戒被吊在半空,打得直哼哼,两个女子只穿着肚兜和绿纱裙儿,赤裸着肩膊,各拿着一根皮鞭,轮圆了揍八戒哩。大圣正要挺身相救,转念想:“不用打!常言道:一打三分低,待我用个法儿,让这俩丫头昏睡便是。”想罢把毫毛拔下几根,丢入口中嚼碎,喷将出去,念声咒语,叫“变!”即变做几个瞌睡虫,飞到二女的粉腮上。

  沈绿珠正打着八戒,忽然觉得手软头低,一阵困意袭来,闭眉合眼,丢了皮鞭,便要去榻上睡去。罗小橙也觉得困倦难耐,四肢慵懒,她猛然一惊:“不好,妹妹要睡,难道是那妖怪的暗算?”她强挣精神想拉起沈绿珠,那沈绿珠早已睡的不醒人事。罗小橙只觉一阵强大的睡意袭身而来,再也支持不住,眼皮似有千斤般沉重,双眼一闭,倒在床上,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
  悟空现了本相,笑道:“倒也,倒也!”八戒见救星从天而降,喜道:“猴哥,快放我下来!”行者将八戒吊绳松开,八戒抖了抖身上的绳索,说:“猴哥,还有一个妮子溜了,说是要到金光山黄花观去请什么金光道人来对付你呢?”悟空道:“八戒,你先把这两个丫头捆绑妥当,押解她们与师父会合,我去追那条漏网之鱼去也!”说完化作一道金光去了。八戒道:“师兄小心!”他目送行者离去,捡起地上的绳索,转过身看着两个昏睡不醒的美女,笑道:“再叫你们打我?看我这次怎么绑死你们……”不知过了多久,当罗小橙昏昏沉沉地从睡梦中醒来,只觉得浑身发冷,四肢麻木难禁。她睁开惺忪的睡眼,见自己和师妹沈绿珠的衣裙已不知何时均被解去,此刻两人一丝不挂地被双双捆绑在床榻上,动弹不得。罗小橙骇极欲呼,嘴里却被塞了布条棉丝之类,鼓鼓囊囊地说不出话来。

  她“唔唔”地闷叫了两声,蠕动着赤裸的身子左右扭摆,想挣开绑缚,那手脚上的绳索却缚得甚紧,挣扎了半日,绳索非但没有松脱,反而愈挣愈紧,勒得她骨软筋酥,再也没法反抗。斜眼看师妹,见沈绿珠星眸半闭,芳唇微启,睡的正香,浑然不知已被脱光绑缚。她打量了一下周围,见那长嘴妖怪早已不知去向,地上凌乱地丢着一些自己和师妹两人的衣衫。罗小橙心中焦躁,却又做声不得,只有恨恨地等待。

  不多时,只听见石门“吱吱呀呀”地开了,一阵女子的怒骂声中,慕容红、黄赛玉、方青儿、兰美贞四个姐妹反绑着双手,赤裸着娇躯,被推推搡搡地押了进来。

  八戒、沙僧各执一条皮鞭,在后面随意抽打,走的慢的,粉臀上早挨了一道,打得四女翘嘟嘟的粉臀上满是血印。

  四女来到洞中,见罗小橙、沈绿珠也被裸体绑缚,禁不住悲从心头起,一个个伏在床边,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。罗小橙见大姐和三个妹妹都被折磨成这般模样,心如刀绞,只恨手脚被缚,樱唇被堵,无法出言安慰。

  沙僧和八戒齐动手,把慕容红和兰美贞搭起,在洞中石柱上背靠背缚了,却将其他二女,一个观音坐莲,一个驷马攒蹄,双双绑成一团,缚在床榻两头。

  唐僧走进洞中,见六个女子都被绳捆索绑,珠泪横流,念佛道:“阿弥陀佛!悟能,缘何将这六个女菩萨捆绑此间?快些解了她们绳索,衣服还了,放她们去罢!”八戒道:“师父,你面前这些女子,莫当做个好人。她们都是妖精,要来骗你哩。”三藏道:“你这呆子,当时倒也有些眼力,今日如何乱道!这些女菩萨有此善心,将身子洗干净了,要做斋饭斋我等,你怎么说她们是个妖精?”慕容红哭道:“师父!我们七姐妹确是良家女子,在这西天路上结拜修炼,只因贪了这泉子,才住在这荒郊偏远之地。这泉水有些时辰,若时辰过了,其水便冷。我们姐妹贪图洗澡,误了斋僧大事,请老师父海涵,饶了我们!”三藏踌躇不语。

  沙僧笑道:“师父,你那里认得!当年我老沙在流沙河里做妖魔时,若想人肉吃,便是这等。或变金银,或变庄台,或变醉人,或变女色。有那等痴心的,爱上我,我就迷他到河里,尽意随心,或蒸或煮受用;吃不了,还要晒干了防天阴哩!师父,你若人妖不分,定入她们套子,遭她毒手!”那唐僧那里肯信,执意要饶了这些女子。

  八戒冷笑道:“师父,我知道你了!你见她们那等容貌,必然动了凡心。若果有此意,俺八戒去伐几棵树来,沙僧寻些软草,我做木匠,就在这里搭个大床,你与她们几个圆房成事,岂不快活?何必又跋涉,取甚经去!”那长老原是个软善的人,那里吃得他这句言语,羞得个光头彻耳通红,拂袖道:“罢罢罢!这几个我也道不出是人是妖,先在此看管,待悟空回来,再由他辨识罢。”说完转回